“你爸爸愿望怎办?”
“不怎办,儿子叛逆期可能突然到,当爹多担待吧。”
“前女友呢?”
“分就是分,翻篇儿,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经纪人又怎说?”
“别哭,等会儿舅舅以为把你怎着。”南少虔大着胆子伸手捏捏尤因脸颊,如他预料中那样软嫩轻柔,像早起最嫩那锅豆腐花。
他不喜欢讲大道理,只平淡句话:“看不到出路时候,就只管遂自己心意往前冲。”
尤因怕痒地躲躲,但没抬起头,只是笑容渐渐淡。
他仍然保持把头倚靠在南少虔肩膀上动作,没有丝毫暧昧和依恋,只有平静疲惫,似个踽踽独行很久旅人蓦然找到处避风遮雨屋檐。
几秒后,轻轻地,他说:“挺好,至少还有个你来肯定。”
去过无数次。
转而笑道:“才应该叫你声老板。”
尤因赶紧摆手:“别臊,那个就是小生意。”
需要专业经理人打理店面,小生意?
南少虔说:“不要妄自菲薄,尤老板。”
“天下无不散筵席,小毛也还好吧,人挺机灵,刚出社会脾气都大,毒打两年就好。”
南少虔温柔地笑,伸手触碰下尤因柔软微微打卷头发,承诺道:“是劝你留下来,会负责。去做你想做吧,相信,站在山顶上,不会给你指错路。”
“你担什责呀,”尤因惊讶地看向他,“决定是自己拿,以后不管混成
餐厅温暖橘色光芒下,四下无声,只有两人交杂清浅呼吸声,良久,南少虔打破寂静:“想通,那还转行吗?”
尤因不知道南少虔为什这关心这个问题,但有人无微不至地挂念和鼓励,感觉真还不错。
他把头抬起来,鼓足很大勇气,转头灿烂地笑笑,小声说:“突然想再坚持段时间。”
“决定好?”
“嗯。”
“谁跟你谦虚,你看像谦虚人。”尤因慢吞吞地吃完羊肚菌,腮帮子鼓鼓,很可爱,“爱豆不像爱豆,歌手不像歌手,老板不像老板,网红也不像网红,整个就四不像,忙忙碌碌好几年,什成就也没有。”
尤因开始跟他敞开心扉,南少虔侧过头,盯着他说:“斜杠青年,现在很多人都这样,而且没你干得好,再说做事非得要个意义?”喝酒,他目光变得有些沉重迷离,“换个角度想,至少哪样都没亏钱不是。”
尤因让他说乐,身体向后倾,只手撑着长板凳,只手往南少虔胸口擂拳:“有你这算吗?拿钱衡量梦想,俗不俗!”
南少虔被他差点拳头锤地上去,揉揉肩膀,微笑说:“赚钱有什不好,做事不就是为赚钱?你很会投资,也有头脑,理想和面包两手都抓两手都硬真觉得挺好,你对自己要求太高,过度焦虑影响身体健康。”
“也没有过度吧,就随便焦虑下,”尤因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似乎开始习惯和南少虔肌肤接触,非常自然地伸只手搭在南少虔肩膀上,笑嘻嘻地拿额头在南少虔结实肱二头肌上蹭,小猫似,“南老板人生哲学真动人啊,爸妈现在都不这耐心开导啦,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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