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尘埃落地,尤因整个人都精神不少,在朝海窗户前大桌子上趴着写会儿曲子,写累突然想起什,跑到隔壁去敲门。
下午都没看见人影,他怕南少虔是冲浪时候受伤没说。
南少虔打开门让他进门,听见来意特别讶异,说自己没事,安排他坐到沙发上去,又去给他倒水,回来时候告诉他:“学跳舞呢。”
跳舞?尤因来劲,这是他熟悉领域:“怎突然学上这个。”
“电影宣传要用。”南少虔无奈地捏捏鼻梁,在尤因边上坐下,重新打开那个视频,“真难啊。”
后面个多小时里,尤因每分钟都很后悔自己刚才说话。
他就没见过南少虔这笨人,每个动作他都恨不得掰碎喂到他嘴里,南少虔就是死活学不会,不是趴板子时候翻进他怀里,就是重心不稳摔进水里,被他拉起来时候每次还要扒在他背上,很重啊,两个人贴在起跟跳水下芭蕾似,滑稽得要命。
差点把他累死,只好认怂,摆摆手吐着舌头说:“想回去。”
南少虔抱着冲浪板无所谓地笑笑,虽然没学会,但看上去还挺满足,说:“好。”
下午回到市里在海边就近找个五星级酒店办理入住,两人住隔壁。
他在谦虚,把gopro把夺过来放到冲浪亭暂存,转过头拉住他手就往海里去。
南少虔被赶鸭子上架,勉强趴上板,两个人在波光粼粼海里沉浮,尤因扶着板沿给他讲完技巧,下巴上有晶莹海水滴落:“别怕,教练和救生员都在边上呢,也在,不会让你受伤。”
南少虔不信,但勉强说好吧,接着被推出去。
阵浪来,站是站起来,可他个子太高,重心不稳,脚下滑马上摔下来。
砸进海水里时候很不舒服,负压使得听力变得不灵敏,他努力屏息,控制自己保持平衡,他会游泳,不至于溺水,这时左手却被只手拽住,那只手主人力气不太大,但紧紧攥着他,很紧张样子。
尤因好奇地凑过去看:“什舞蹈
尤因在房间思考良久,鼓起勇气给爸妈各自打去电话,主要说明自己决定继续干这行决心,同时告知自己恢复单身事情。
他爸没说几句话,气倒是叹不少,听得出特别不支持他决定,但限于良好教养,没有强迫他定要怎样。
他妈妈那边从来不用他担心,只说:“想干什干什,在外边好好活着,大口吃饭!”
他很响亮地答应:“好,妈,儿子定活出个样儿给你看!”
他妈在那头爽朗地哈哈大笑。
他知道是谁,于是伸手趁机把那段腰身揽住,很瘦很柔软段躯体,本来是来救他,出水面时候却是他托抱着对方。
尤因气喘吁吁地倚在南少虔结实随呼吸收缩胸肌上,两只手都紧紧攥住他手臂,明明是被抓住那个,却扬起头大笑着说:“嘿,抓住你!”
日光打在那张笑吟吟年轻脸庞上,南少虔瞬间目眩神迷,情不自禁地说:“再来次吧。”
尤因抹把脸上海水,扬言:“来呗,今天非得把你教会!”
南少虔边涉水边回头看他,笑笑,喉结跟着吞咽下,水滴从喉结尖端滴下,好像某种欲望也被吞吃进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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