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头疼是带着南少虔这个金光闪闪招牌在边上,走到哪都容易被认出来。回去以后两个人都很累,尤因是举相机举,南少虔是因为停下来合太多照保持微笑太久。
不过总体体验还算差强人意,笑时间比喊累多。
晚上看烟花时还遇见求婚现场,绚烂烟花升空霎那,人群里个年轻人突然跪地朝女朋友求婚,他听见动静转头看去,惊喜地吹个口哨,马上拉着南少虔开心地去凑热闹。
南少虔不看小情侣,却若有所思盯着他看。
焰火冷光映在脸上,让两个人神色都难以辨清。尤因开始莫名其妙,后来突然想起来上次自己就是看到
好义正言辞,其实心底里发虚,因为他知道自己还耿耿于怀,他怀着秩序敏感期幼儿那样执念,强烈地希望所有东西都完美无缺,即使要牺牲自己梦想。
真正开始放下,说起来其实是南少虔来饭局救他那次。
南少虔坚定地把他搂进怀里告诉他不要怕,蜗居在这个比他强大男人怀抱里,他源源不断汲取到坚强力量,恍然就醒过来。
他为什又让自己陷入沼泽,过去很长段时间他都在责怪自己,南少虔明明告诉过他这种心态不健康。
于是他马上告诉自己,该停下来,爱情不可能全是善始善终。他要做不该是而再再而三地懊悔自省,而是接受这种不完美并且永远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再遇到感情就不要再做幼稚事情,比如赌气,比如出口伤人。
不起。
他希望她可以幸福,最重要,请她不要因为他几句话而感到难过或者怀疑自己。
意料之中,他验证消息没得到任何回复。安澄如他所料利落,他发出信号全都石沉大海。
尤因倒没有太难过,最难受时候已经过,厦门海滩,他唱晚婚,词里说找个懂自己人,否则不如晚婚。
当时他最难过。
南少虔话虽然无情,但有很好冷却镇静效果,来到上海后他渐渐开始释然,有时惯性地会想到安澄,伴随而来是不自觉紧张和愧悔。每当这时南少虔脸就会出现在眼前,然后他就会像心肌功能很差老人服速效救心丸,心情奇怪地会跟着放松下来。
渐渐,连想起安澄都很少,像经历场,bao雨后迎来晴天,所有潮湿都被上海暑气蒸发,伤心不见,空气里都是焦晒味道。
谁能想到,他失恋竟然他妈是个男人治愈,他自己也没想到。
迪士尼是他们此次在上海最后次合体出门玩。
早年读大学时他和室友起去过香港迪士尼,那次人太多没什游戏体验,这次在工作日,人少,玩得就还不错。
唱这首歌,他并不是想潇洒地标榜自己,而是在赌气。
每唱句,其实他都在心里后悔,觉得自己做错事,觉得应该早点求婚,像安澄希望那样,像爸妈期许那样,娶她,成立个家庭,成为个不那强壮,但足够值得依靠男人。
这并不是他计划内事情,但他清楚,只要这做天下就定会太平,所有人都会太平。
包括后来他告诉南少虔自己决定留在娱乐圈再拼把时候,仍然是赌气状态。
南少虔问他是不是真放下,他当时说对,以后各自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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