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虔沉默会儿:“你昨天说,和朋友出去玩。”
忘记这茬,尤因羞愧地低下头,不发言,咬紧下唇用沾药油手掌去推淤青小腿胫骨。
南少虔静静地看会儿,突然说:“不喜欢你骗,以后不要为躲找借口,发现会难过。”
停顿下又说:“说不会拿你怎样。”
尤因动作慢下来,不自然地小声道:“没躲。”
也幸好没多说什,否则更像个笑话。
不该这做,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尤因头发,然后在对方受惊退后瞬间收回手。
尤因神色戒备而惧怕,南少虔受不这个,喉结滚滚,强忍住失落说:“不说这个。想你还没吃饭,走吧,领你下去填填肚子。”
尤因呆呆,头顶温度让他留有后怕,刚才那瞬间他还以为南少虔是要亲他。于是到最后也还是没解决,两个男人前后下楼,默契地轻轻放下这件尴尬事。
当晚没再起打游戏,各自沉默地回房间,尤因浑身痛,坐卧难安,叫药店外卖。
还没走出阳台门,南少虔在背后喊住他:“尤因。”
尤因顿住脚步。
“兴许弄混呢。”南少虔语气时轻时重,听不太出到底什心情,“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对你到底是哪种喜欢……你说把当朋友,朋友现在遇到难题你不帮忙就算还想着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
“你认真?”尤因害怕地转过身来,没明白他这又是闹哪出,以退为进?
“什时候对你不认真过?”南少虔背靠着栏杆,站得不太直,看得出是真微醺,望着他眼神都有些迟滞,“别急着拒绝,也别怕,你不愿意,都是男人也不可能强|*你。”
以前他们都坐同个沙发,今天各自占据个沙发,尤因
门铃响起,他走出去拿,拿到以后关上门,边朝客厅走去边拆开外卖包装,刚在沙发上坐下,支着腿挽起两边裤脚准备擦药,南少虔突然拉开房门匆匆走出来,阵风似直奔大门口。
尤因惊愕地看着,忍痛皱眉,急忙问:“怎……”
南少虔刹住车,转头,发现他还在屋里,焦急表情瞬间缓和几分。
“没怎。”南少虔难得窘迫,慢慢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嘴唇欲言又止张合两下,可能是要解释,目光突然看到他伤痕累累两条腿,原先话就吞下去,皱眉:“怎回事?”
他不解释,尤因也从他表情缓缓明白过来,他出来那急是觉得他要跑路。时尴尬不已,不提防说实话:“摔,跳舞摔。”
因为这句话,尤因脑子里忍不住想到,对啊,男人和男人也会做爱,会亲吻,交颈相眠。他心里更慌张,时不知道该说什,含含糊糊应声:“啊。”
“还逃吗?”
这话说,好像他是个拒捕罪犯。尤因局促地站在原地,摇摇头,无奈地垂下白皙后颈。
南少虔带着烟酒混合清淡气味靠近过去,脚步很轻,走到特别近,低头就能把人吻住距离,他停下来。
那久,喜欢面前这个人那久,他从没想过表白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数年暗恋甚至都没来得及倾诉,先急着证明自己其实没那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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