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尤因从来没有养马经验,每次都左支右绌,乏力不已。
作为个胆子不太大直男,对于南少虔不依不饶,他直以来都感到头疼和失望。
可那时,当时站在车门外,隔着热空气和安静短短段路,他却只觉得心里像是有块石头落地,完全忘记初衷,心里只剩个想法:南少虔很安全,特别健康,还是那强壮高大,并没有他想象中严重,这真太好。
然,很快开始后悔自己凶恶,弯下腰为他涂药时候,语气软化很多,手上动作也轻柔,还对患者体验表达人文关怀:“疼话忍下,消毒好得快点……拍时候怎不告诉……”
正小声地隐晦表示歉疚,南少虔突然产生个无声吞咽动作。
起伏极微小,像竭力忍耐后失败,凸起大颗喉结倏然从尤因棉签下滑走,皮肉下甲状软骨高高耸起又落下,牵连附近肌肉紧张,又松弛,整个过程就像是发生场局部小地震。
尤因下意识抬头,眼皮掀起来,茫然地,撞进不知从何时起,直垂眼隐忍注视着他南少虔眼里。
视线交错霎那,或许是因为居高临下站位,尤因心头猛地颤,第次,在面对南少虔这种好似捕猎者观察猎物冷静而狂热目光时,奇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颤抖和惶恐。
他还记得,当时离开上海,他明明是抱着逃难心理,他多期望下次回来,可以看到个正常逐渐淡忘他南少虔。
而显而易见是,他离开预期效果并没有达到。
听到南少虔受伤消息时,他急忙跟着小郑从片场跑出去,遥遥和南少虔对视那眼,他就从南少虔克制却幽深目光里看清楚。
在他刻意留给彼此互相冷静十多天过以后,南少虔依然想要他,依然不打算放弃和他纠缠,依然明晃晃地朝他释放极具侵占性信息,告诉他,在关注你,在等你回头看。
其实应付南少虔真很困难,像处理只不听话野马,桀骜,固执,喜欢用自己都控制不力气来亲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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