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应该要说点什,比如再确认遍尤因心意,或者说点什情话让尤因心变得更软,可他什也说不出来,最后只知道把尤因更紧地抱住,有点像哭似,闭着眼在他耳边叹口气。
头上鸭舌帽从背后掉下去,尤因也差点口气没喘上来,心里怒骂发神经南少虔,刚撒手又抱上,你他妈玩儿呢!
“跟试试……就……试试。”耳边,南少虔声音软下去,“不行话,再也不缠着你。”
他露出这种可怜巴巴模样,尤因就不知道说什,两只手攥着南少虔两边衣摆,下巴挂在南少虔肩头,感受着和自己胸口紧贴着那块宽阔胸膛起伏,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南少虔是在骗人,他知道。上次他拒绝他表白,也没见他放过他。
但心里,他没有丝责怪和不安,反而倒是有种尘埃落定踏实,仿佛他命里就该有如此遭,和个男人发生纠缠,为南少虔跨出这步道德准线。
。何箴大概是觉得他碰壁,老生常谈劝他别把人逼那紧,慢慢来。
他当时很要面子,漫不经心地说:“怎慢?但凡要点脸,和他就算玩完。”
可其实,把何箴话听进去。
上次表白失败场景仍历历在目,他心有余悸,这次已经长教训,学着如何尽力谨慎忍耐。他只有暗恋经验,从没有追求人经历,太主动,怕唐突对方,犹豫,又怕尤因会退却,这几天,束手束脚,简直快被尤因欲拒还迎态度逼疯。
“说句实话就那难,承认喜欢是能要你命?你在想什?”
“不作声,你又不作声。”南少虔几乎埋怨地低声说。
“让想想。”尤因仰头盯着车顶,喃喃,“要想想……”
尤因声音轻简直要飘到天上去,南少虔却听到,身体猛地颤抖下。
他听到什?尤因真要考虑接受他,要考虑接受成为个同性恋?
心里明明渴望那多年这个答案,可当真从尤因这里得到恩准,南少虔如同乍富穷人,又不敢置信。
尤因喘着粗气,有点惊惶,艰难地移动脑袋角度,但只能看到黑色车窗上自己惶然而无奈脸。
他讷讷地想,南少虔哪是想听什实话,他只是想听他爱听话。
尤因用两只手没什作用地推推南少虔结实胸膛:“撒手,你吓到。”
南少虔没作声,几秒钟后不情不愿地松松手。
尤因终于可以正常呼吸,刚深吸口气,正要说什时候,南少虔尚未收回双臂又紧紧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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