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两个不成功吻,竟然比许多尖刻语言还要厉害。南少虔从来不会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得多难堪,多挫败啊?
若不是当事人之就
南少虔喉结难耐地滑动下。
“啧……”尤因懊恼地叹口气,似乎是恼怒于他不配合。
南少虔忍耐地说:“还嫌不够难堪?”
尤因没搭理他。
他忙着找平衡,膝盖跪在副驾上,上半身跨过扶手箱两只手伸过去搭在南少虔肩膀上,个很考验柔韧度和拉伸个动作,被他做得自然而漂亮,像只撒娇猫咪。
尤因盯着南少虔看会儿,言不发,慢慢转身把脚往外面探,个下车动作。
南少虔没目送他下车,在他转身瞬间就闭上眼。
风打树梢唰唰作响,行人低语,秋蝉鸣叫,包括尤因衣服和真皮车座摩擦声音,车内外大部分声响南少虔都听得很清楚,他闭着眼睛,心里缠绕着无法排遣荒谬感。太难受,所以连把尤因送进小区门这样最基本礼貌都无法维持。
砰声,车门被关上声音。
车内该安静下来,下秒,大腿上却传来负重感,南少虔愕然睁眼,眼前出现尤因放大俊俏脸庞。
你还要如何?
但身体却还是信尤因辩驳。他重新俯身过去,强硬地把缩成团尤因握着肩膀转过来,捏住他下巴,低头重新要吻上去。
尤因睁大眼睛看着他靠近自己,似乎是也想证明什吧,表现得安静又乖顺。可两张唇即将触上,尤因偏开头,再次弯下腰发出忍耐呕吐声音。
南少虔:“……”
尤因捂着胸口,缓慢而虚弱地吐出口气:“操……”
“再试次。”
尤因倔强而富有冒险精神居高临下望着南少虔。
南少虔沉默。
尤因并不给南少虔思考机会,缓慢地,抓住他袖子,撅着嘴塌下腰,盯着南少虔形状好看薄唇,找准位置,闭着眼又要亲下去。
他知道自己让南少虔受挫,过去很长段日子,南少虔表现出来执着和无动于衷时常让他觉得似乎南少虔很强大,看上去有承受大部分负面反馈能力。
尤因没下车,而是从副驾驶爬过来,只手撑在他大腿上,另只手正努力地伸上来捧他脸颊,泛红眼皮微垂,长而密睫毛颤抖着,撅着嘴就要亲上来。
他竟然还要再试次。
南少虔被他震惊住,心情复杂,嘴唇即将相触瞬间,偏开脸。
尤因只亲到他鬓角。因为他躲避动作太大吧,耳垂误打误撞地被轻轻含下。
若是他不躲开,大概被这样轻轻吮吸下应该是他嘴唇。
中控锁如尤因所愿弹开,南少虔沉重地深呼吸两口气,俯身越过尤因打开副驾车门,期间尽量避免碰到尤因身体,哪怕片衣角。
开完门,他坐回驾驶座,脑袋挨着靠枕,修长白皙脖颈上喉结微微滑动,疲倦地说:“回家吧,好好休息。”
秋夜凉爽风灌入车内,尤因刘海被吹动,脑袋清醒些。他没有动,转过头惶惑地看向南少虔:“你赶走?”
南少虔偏过头来静静扫他眼,半张脸在黑暗里,眼睛是亮,反射路灯光,冰凉而哀伤。
用哄孩子似语气,他说:“去吧,也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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