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虔头次这喊他。
尤因有点惊愕,心底里喜欢这个称呼,却笑不出来,头皮有点发麻。别人恋爱是什速度他不知道,但照他仅有那段恋爱来看,他跟南少虔速度已经是坐火箭。
还要快,还要如何快呢……
南少虔总是急,不能说,说还不乐意。
可操蛋是,尽管觉得南少虔要求不合理,简直是霸权,是掠夺,可心底里,尤因竟然暗暗也跟着着急起来。
真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
“尤因,是你什人?”
尤因咬着嘴巴没做声,就那窝囊地背靠着南少虔胸膛坐在他怀里。
南少虔从背后环住尤因,两只手包住他两只手,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慢慢说:“是你男人。”
南少虔等他走到自己面前,觉得他红扑扑脸,还有粉红膝盖和手肘都很可爱,于是把人揽到自己大腿上坐下。大手有下没下地抚摸尤因小腹,贴着尤因耳朵说:“你以为是什?”
尤因板着张大红脸,说:“哎呀,别说。”
“避孕套?”
尤因爆炸,甩南少虔脸没擦干头发水:“闭嘴!”
南少虔低头用尤因衣服擦把脸,说:“男人和男人怎做爱,你心里其实有数,对吗?”
头发疑惑地走向大门。
是南少虔叫外卖。
尤因原以为南少虔是饿要吃夜宵,等南少虔关上门朝他走近,才发现南少虔手上拎是药品袋。
他有点儿紧张,霎时间站在原地,甚至不太敢靠近南少虔。
“是什啊?”
几天后,结束掉手里广告拍摄,尤因终于把找助理事情提上日程。
毛洽给他十几份简历,他看得眼花缭乱,最后选定五个人进
他男人。
多臊人个身份。尤因耳朵红,小声说:“知道呀,但是……”
他还没准备好。
“不逼你。”南少虔温和却坚定地打断他,“但是宝宝,不可能不做,这个你千万别想。不可能跟你只亲亲摸摸辈子,你知道。”
宝宝。
南少虔语气平铺直叙,尤因却听出来点儿委屈,这些天吧,他们什都干过,但是尤因从来没让南少虔做到过最后,南少虔手往他后边摸他差点弹起来。
是恐惧,怎能不恐惧呢。
他在此之前谈四年是女朋友,经历是男欢女爱,那是天经地义,无师自通事情。
现在他弯是弯,感情上弯,每天都发现自己比前天都会更喜欢南少虔,但生理上是真没转过这个弯。
亲嘴,抚摸,甚至被南少虔含住某个地方时他都感到快乐,但更深入,要他去取悦另个男人,用那个难以言说地方。
南少虔去到客厅,往沙发上坐,拆开外卖袋子封口,瞟他眼,似乎是觉得如临大敌尤因有些好笑,说:“过来看。”
尤因脸很红地慢慢走过去,想看,又不敢看,先严肃训斥:“你别买些乱七八糟来家。”
南少虔从袋子里拿出药盒,展示给他看,说:“什算乱七八糟?双歧杆菌算吗?”
尤因觉得药名耳熟,仔细想,原来是医生让他回家继续坚持吃药,调节肠道菌群。但他这两天谈恋爱谈得正高兴,哪还记得吃什药啊。
他不由得尴尬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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