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特别英俊特别成熟个男人,高鼻窄颌,喉结特别大,每次接吻他都喜欢用门牙去磨南少虔喉结,有时候特别痒,南少虔就会笑得直发抖,眼睛弯起来笑时候,漆黑眼珠显得特别深情。
这酒量深不见底人,要喝多少才喝得醉?大瓶高度白酒,还是别什烈性酒?
喝醉会做什,会特别不甘心,真会为他掉眼泪吗?像何箴说那样。
尤因突然伸出手在餐桌下牵住南少虔左手,只握住指节前端,牵住勾勾,有点撒娇意思。
南少虔侧过头来看他:“怎?”
就是有点恍惚而已,他只见过温柔强硬地把他压在休息室墙面上舌吻南少虔,而那个雪地里眼泪结成冰二十二岁南少虔,他长什样子呢?
光想想,心里就特别痛特别酸。
何箴犹疑不定地后退步:“唉,你也别误会,刚才那意思不是不爱听你歌啊。”
这就是故意开玩笑缓解气氛。
尤因很懂事,合时宜地破涕为笑。
你从高处突然跌下来会失落,怕这怕那,又开始让私下介绍适合你工作给那格木,过年他奶奶熏腊肉也要用那格木名义送你尝块儿,还让人不准告诉你,怕你知道讨厌他。”
“偷偷摸摸过挺多年……有点好笑吧,但就是喜欢你,有什办法呢。后来,他心情好起来吧,又鼓起勇气想认识你,寻思当个朋友也成,就给你还递不少本子。但是你把戏全推,他直还挺失落。你要是不信话,你有没有在他车上听过歌?历史记录全是你歌儿,耳朵都听出茧他还放呢。”
难怪南少虔直希望他重新演戏,难怪南少虔会知道他那久远歌曲,不是因为想解他特意去搜索,是早就喜欢他……
尤因喉结艰难地滑动下,突然有点想掉眼泪。
而泪珠也真滚下来,特别突然,眨眨眼而已,左边眼眶骤然掉几滴珍珠似透明泪水,很大颗,径直砸在樱桃棕木质地板上。
尤因凑过去小声说:“把你手机给。”
特别像突击查岗。
南少虔疑惑地挑下
后面也没再聊什,尤因回洗手间洗把脸,洗完撑着洗手台抬头看向镜子里,眼睛还是红,大概骗不过南少虔,叹口气,从旁边纸巾盒里抽几张纸巾吸净脸上水。
何箴这时候也从厕所出来,尤因下意识回头看,俩人对视眼,何箴叹口气,走过来,路过他时在他肩膀上拍拍,说:“走吧,别回头,都往前看。”
尤因微微点点头。
桌上仍旧交谈热烈,尤因重新落座南少虔身边,碗里堆小半碗菜,都是他喜欢菜色,大概是南少虔给他夹。
尤因盯着碗里鲜艳食物发会儿呆,接着悄悄侧头观察南少虔侧脸。
特别猝不及防。
何箴也是被吓到,赶紧上前步,抬抬手,然后,挺手足无措又放下去。
“怎这是?别哭呀。”
说完心底瞬间懊悔起来,早知道不说这多,刚才看尤因直挺镇定他才会多说这几句。
“没事儿……”尤因伸只手推拒何箴靠近,只手匆匆抬起来擦拭下眼睑水痕,边擦,边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又重复遍,“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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