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也是
初吻，但是那时候觉得跟男不算。”
南少虔差点让尤因可爱晕
，忍不住亲两口他额头。尤因特别喜欢他这样温柔吻自己，被撸舒服猫咪似蹬蹬腿。
尤因说：“然后呢，你从哪里听到恐同？”
南少虔把当时情形言简意赅描述
遍。
“去，那是为安慰朋友来着才说。”这简直是天大冤枉！尤因瞪大眼睛反驳。
尤因疑惑好几秒，然后震惊地抬起头，失声道：“啊，那个低血糖男同学是你！”
南少虔含笑点头。
“靠，靠！”尤因彻底失语，眼睛瞪得大大。
“那是初吻，尤因同学。”
“真不是故意……”这
多年过去他都忘记，可如今突然回想起那个充满榴莲味道乌龙吻，尴尬心情却依旧那清晰。
着水光和自己也不知道勾人心魄纯情，小声说：“听说刚发现自己是同性恋人都会有心理上难关，做会好点……”
“真心？”
南少虔撑着额头，失笑，尤因脑子总是转得很快，他都还没整理好心情，就被带入午夜场。
“当然是真心。”尤因有点急。
“之前……推三阻四，是因为觉得太快，你总是很着急，特别吓人。怕你很快就腻歪，也怕你只是玩玩而已。想慢慢来，想要你很爱很爱，不想再谈稀里糊涂就分手恋爱。虽然是你追，但也会不安。你要是大学时候就追，也不会想这多……”
“你不知道，她那个挨千刀男朋友有多无耻，简直是人渣！有人怀疑他是同性恋，他不愿意出柜，就来随便追个女生摆脱别人议论。朋友那是初恋，发现他出轨时候眼睛都快哭瞎，带着她杀到宾馆去，正看见他跟炮友没羞没臊抱在起滚。恶心得发疯，冲上去抽他几个巴掌，他那个炮友吓死，马上提起裤子逃走，他就跪下来求朋友原谅。可去他妈，朋友怎可能答应，扇他
但他们缘分竟然这早，尤因太震惊，尴尬就暂时往后稍稍。他哆嗦着嘴唇，说：“后来找人下去找你，人不见，他们都不信，说发神经。差点以为闹鬼！”
“你离开就走，那会儿，小有名气丢不起这个脸。也有点恨你，怕要是再碰上忍不住掐死你。”
尤因羞愧得低下头，只手攥紧他浴袍边缘，说：“对不起啊。”
南少虔大方地说：“没关系。”
再恨再恨，最后也爱上。
说起这个，尤因突然想起何箴说南少虔当初来找他表白过。
他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年纪轻轻总不至于失忆，那就是南少虔半路后悔。何箴又说是因为南少虔得知他讨厌同性恋，他也不记得自己在公众场合发表过这种不利于社会和谐言论。
说到半话就此打住，他抬头问另个问题：“南少虔，何老师说你大学时候找过表白，什时候呢？你怎，怎会喜欢？”
似乎有个很长故事要讲，南少虔这时坐起来，把散开衣襟重新绑起，然后把尤因抱到怀里，特别纯洁地搂着他。
他并不长篇大论，而是用关键词提醒：“大三校庆，楼道间，停电，榴莲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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