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面
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掀开被子下床。
他赤着上半身，整个人身上只穿
条卫裤，窗外阳光打在身上，走路时候身体每个部位肌肉收缩时线条特别深刻好看。他微微把门打开条缝，把早餐拿进来。
尤因还没睡醒，但是已经快十二点。
南少虔去厕所拿牙刷和水杯还有小盆子，走到床边，把尤因从被窝里挖出来，说：“张嘴。”
尤因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也知道害羞，拉着被子遮挡屁股蛋还有浑身吻痕，眼睛却没睁开，张嘴由着南少虔伺候自己刷牙，特别听话特别配合。
大概是生气，南少虔在他耳尖轻轻咬口。
“别怕，腿抬起来。”
“开灯好不好，
看不见你……”
南少虔短暂起身会儿，很快壁灯被点亮，橘黄色，让室内气氛更加暧昧浓稠起来。
尤因怯怯抬头和眼底黑沉南少虔对视，只眼，心头骤然跳，别说南少虔，他本来困得要死也跟着燥热起来。
半夜朦朦胧胧时候，尤因隐约听到南少虔起床动静，然后是开关门声音，他开始以为南少虔是起夜，于是没动弹。不知道过多久，个带着室外寒气身体从后面靠近他，然后有力大手试图脱他裤子并且抬起他大腿，他下子被惊醒，挣扎似夹紧大腿。
“是，宝宝，是。”南少虔声音及时安抚住他。
尤因时愣住，他迷迷糊糊，根本半梦半醒。
眼前片漆黑，夜盲，完全看不见，就伸手去摸，南少虔骨相很好认，从眉骨摸到鼻尖，伸食指拨开嘴唇，南少虔含住他指尖，伸舌头舔他，他才确认，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大半夜，你吓死……”
南少虔又给他把内裤穿上，抱到自己怀里口口喂早餐，也就乖巧那
分钟，肚子里仍有虚假饱腹感，尤因其实吃不太下东西，喝完那口小米粥以后就抬头索吻，连续亲，亲完嘴亲脖子，在南少虔脖子上深呼吸，像在狂吸只大型毛茸茸动物。
南少虔被他弄得发痒，忍不住笑：
这种方式对于他们之间任何个人来说都是头回，尤因紧张透，但还是努力配合。
又不是旧社会人，现在互联网那发达，尤因知道用那个地方，要是做得到位，会爽，但没想到这爽。
壁灯从两点直照耀到六点，屋外风雪寂静，屋内暖如溶溶春日，重叠粗重呼吸声中，滚热被窝里伸出只隐隐可见指甲抓痕健壮手臂，倦然把所有灯全熄灭掉。
房门被敲响，有人在外面道：“客人，您早餐到。”
落地窗外群山覆雪，满目肃然，南少虔倚坐在床边看手机，整个人副餮足安宁感，他没抬头，扬声道：“放在门口，放地上。”
南少虔这时覆上他身体，边亲他下巴，边说：“把东西拿上来，咱们试试。”
尤因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这会儿是真清醒。
有点慌张，又有点想乐。
说实话，他真以为南少虔心情挺平静，晚上他都憋哭憋得脸都肿，南少虔情绪却直很稳定，结果半夜居然睡不着，走那远冒着深山里冬风去车库里拿套。
这时候真不该笑，尤因手搭在肚皮上，却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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