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边说，边走到货架前挑选元宝香火。
江辞无本意是让他祭祀缠身
鬼，普通小鬼食用祭品后很少会继续惹事。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江辞无走到柜台后，随意地擦
下老板椅，屁股坐下，对王老板说：“今天开业第天，全场八折。”
王老板乐呵呵地又多拿点元宝。
江辞无打断道：“最近有亲人朋友去世
？”
“没有，”王老板摇摇头，哈哈笑，“江老板你放心，有需要话
会来照顾你生意。”
“你记得先试试监控能不能用，不能用就换个新，已经买好，等会儿就有人来装。”
江辞无看着他身上阴气，懒散地开口：“装监控没用。”
王老板疑惑：“那要装什？”
“得好几年吧。”
江辞无想想：“十几年。”
在他记事起，香火店就倒闭，所以直没有来过这里。
“十几年啊……”王老板低声重复，余光看见牌匾边上摄像头后，出声提醒，“那你得好好检查电脑摄像头这些东西。”
“这里不知道是有小孩恶作剧还是醉鬼搞事，自从上星期开店后，每晚都有人朝店里扔石头。”
江辞无拿出钥匙开门。
灰尘漫天，木门嘎嘎作响。
他试着按按墙上开关，白炽灯闪烁片刻，照亮店铺。
出乎意料是，香火店店内很干净，几乎没什灰尘，像是有人专门打扫过似。
便利店老板看见店内货架上香火元宝，更恍惚。
个积德行善法？
他琢磨会儿，忍不住问：“慈善香火店？”
“算吧，”江辞无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顾客得到香火，赚钱。”
便利店老板沉默。
过好会儿，他再次开口：“这就是积德行善？”
“现在有什新科技产品吗？”
江辞无没有直说，指指香火元宝：“装点香火祭品。”
王老板愣愣，开始还以为江辞无在说笑，再琢磨，觉得自己明白。
这是让他照顾香火店生意啊！
“行，买点，”王老板点点头，走进香火店，“开业第单叫开门红，开门红，之后生意才会红红火火，顺顺利利。”
闻言，江辞无掀掀眼皮，看向王老板。
看起来比他大上几岁，二十七八岁样子，身上萦绕着隐隐阴气，阴气不重，可从头到脚都有，显然是被小鬼缠好几天。
王老板大概是终于找到人聊天吐槽，喋喋不休地说着：“只有店里装监控，店外没装，就拍不到人。”
“这家店其实是妈，她以前开小卖部，现在年纪大就把店交给。现在年轻人更乐意去那些连锁便利店，就加盟家，想着赚点钱。”
“这地方连个人都看不见就算，今天到店玻璃还被砸破，亏大亏大……”
居然真是家香火店。
半晌，他回过神，干巴巴地补句：“年轻人开店创业锻炼下也好。”
“姓王，咱们以后就是邻居，喊老王就行。”
江辞无应声：“姓江。”
王老板笑道：“江老板，这家店看起来挺久没开。”
江辞无挑眉：“这是为人为己。”
为人，顾客得到香火。
为己，他赚到钱。
“……”
便利店老板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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