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
宅鬼还在四处逃窜，黄纸小人力道虽然没有
开始那
凶猛，但她自身也虚弱
不少，还是打不过。
余光瞥见角落两个人类悠闲聊天模样，想到自己惨状，她气得怒吼声：“啊啊啊啊！！”
宅鬼深知自己不是这两个人类对手，身形在空中顿住，厉声喊道：“姐姐救
！”
这叫喊声尖锐凄厉，江辞无微微怔，掀掀眼皮。
居然还有第二个鬼？
两者能力差距显而易见。
王老板害怕恐惧情绪消退不少，他摸摸兜里黄纸小人，忍不住问：“江老板，黄纸比白纸厉害吗？”
江辞无有些疑惑：“为什这问？”
王老板实话实说：“昨晚白纸扎小人很快就化成灰，今天黄纸扎小人坚持这久。”
江辞无哦声，解释道：“黄纸是折元宝纸。”
江辞无撩起眼皮，朝着她脸扔出张黄纸，懒懒地吐出四个字：“是你爹！”
黄纸在触碰到空中阴气刹那，恍若活过来，小人动动长短不四肢，倏地冲向女鬼。
宅鬼还沉浸在江辞无颜值中，没有反应过来他扔是个什东西，下秒，脸上就结结实实挨小人顿揍。
刚刚凝聚成型脸又被打散，化成团看不出人形模糊黑雾。
宅鬼嚎叫声，在空中疯狂窜动躲避。
王老板下意识抬头往上看，只见团模糊黑影浮现在他头顶。
黑影吸两口香，模糊身形变得清晰起来，陡然显出张灰白色死人脸。
王老板猝不及防地对上双没有眼白黑眼睛，吓得差点晕过去。
宅鬼阴恻恻地笑笑，低头深吸口香：“看在这香火品质极佳份上，饶你条狗命。”
下秒，她听见道嗤笑声，就在耳畔。
“姐姐！”宅鬼又喊声。
话音落下，股更为强烈寒气涌入便利店。
头顶灯光开始闪烁，发出滋滋滋声音，玻璃门窗上浮现出层白白冰霜，浓重阴冷黑气从四面八方墙壁浮现出来，汇聚在空中，渐渐形成个婀娜多姿女人身影。
黑色长发披肩，顶着张白到发青死人脸，她脑袋歪，黑发陡然增长，捆住飘在空中
白纸小人是他小时候用A4纸剪，大概是被江老头带去香火店里。
王老板还是不懂，又问：“元宝纸比较厉害吗？”
“是吧，”江辞无随口说，“这就是金钱力量。”
王老板：“……”
为什听起来还怪有道理？
可不管她往哪儿跑，黄纸小人都追上来，追到后又是顿揍。
几顿揍完，宅鬼周身黑雾变得稀薄起来。
半晌，呆若木鸡王老板才渐渐回过神。
他看着空中飘荡黑雾和黄纸片，软着腿躲到江辞无身后角落。
见江辞无脸云淡风轻，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下，而另边女鬼都不成人形。
宅鬼扭脸看过去，这才发觉店里还有个人。
他侧身倚着墙，身上没有阴气没有阳气，存在感甚至不如旁纸扎人。
不过肤色苍白到病态，五官昳丽，身姿颀长，模样着实好看。
宅鬼盯着江辞无脸，笑嘻嘻地问王老板：“这也是贡品？”
这声音矫揉造作，和昨晚哄骗江辞无开门女鬼声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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