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巡使：“不
定，天到几百年
都有，要根据当事人功德和个人投胎意愿。”
江辞无垂下眸子，以江老头功德和性格，大概早早地就投胎
。
他瞬间没兴致，低头玩手机：“老王，你随便给他烧点香和元宝，记得写上夜游巡使四个字。”
“好嘞，”王庞庞应声，从货架上拿两炷香和几十个元宝，放进火盆里，边写名字，边问，“为什
要写名字？”
江辞无敷衍地说：“写就是明确烧给他。”
他也跑不就是。
江辞无点点头：“所以张纸扎小人大概能顶十年。”
王庞庞也在边算计，嘀咕道：“江老板，那咱们上次打宅鬼和她姐姐浪费不少啊。”
江辞无嗯声，微微眯起眸子：“对付只百年厉鬼只需要十张，纸扎小人得涨价。”
他大手挥：“就涨到五百吧，五千能解决掉只厉鬼，价格也不算离谱。”
他脸震惊，后知后觉地说：“
摸得到你。”
夜游巡使猜到这个人类在想什，冷哼声：“可是夜游巡使，有数百年道行，和普通阴魂厉鬼不同，能化出实体。”
听到这话，江辞无掀掀眼皮，好奇地问：“几百年？”
夜游巡使实话实说：“五百年。”
江辞无哦声，左手指尖轻点柜台上纸扎小人。
江辞无：“……”
夜游巡使干巴巴地说：“你只收人民币，他们也没有人民币。”
“你们不能托个梦，让家人后代来买？”王庞庞忍不住开口。
夜游巡使实话实说：“这个就不清楚，不知道还有多少鬼后代在世，回去后再和他们说说。”
王庞庞对他说：“不行话，让他们想办法兑点人民币过来。”
“哦哦。”王庞庞点点头，把写有名字纸条放入火盆点燃，又扭头看眼江辞无。
眉眼低垂，微翘唇角此刻下压，脸上没什表情。
看起来
王庞庞赞同地点点头：“对对，五千块普通家庭也能拿出来。”
在场唯鬼夜游巡使麻木地看着面前两个人类，幽幽地叹口气。
人心不古啊！
五千块就能买条鬼命。
江辞无看他眼，随口问：“人死后要多久会去投胎？”
便利店厉鬼三百多年，小夜五百多年，也就是说纸扎小人现在可以随便对付五百年以下鬼，上限多少暂时还不清楚。
他又问：“你们当阴差，会魂飞魄散吗？”
夜游巡使沉默片刻，小声说：“当然会，这就是份活计，不是什免死金牌，们顶多比普通阴魂更结实些。”
江辞无应声，晃晃手上纸扎小人，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几张小人下去，你就吃不消？”
夜游巡使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对上江辞无眼神后，还是乖乖回答：“保守估计得五十张，如果刻意收敛阴气话，它们也打不死。”
夜游巡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因为是小弟鬼，王庞庞不觉得他死人脸可怕，见他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小，又板着张脸，下意识地拍拍他肩。
“小夜啊，不要老板着脸。”
黑色衣服冒着寒气，像是把件衣服放到冷冻室冰天夜似，又冷又硬，还扎手。
王庞庞陡然想起小夜是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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