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奶没有任何味道，醇厚
口感依然在，比水还难喝。
“小夜，你吃
哪些？”
夜游巡使张张嘴，又打个嗝：“全—嗝—部……”
“
不小心就吃完，”他看着桌子零食饮料，幽幽地说：“
活着时候，还没有这些好吃东西。”
“难怪现在人越来越不愿意死。”
“早上吃那包挺好吃。”
“品控问题
？”
宴朝看他们俩大眼瞪小眼，点儿都不知道发生什事，缓缓开口解释：“阴魂食用精气，自然没有味道。”
闻言，江辞无瞥眼夜游巡使，他趴在桌上，盯着满桌子零食饮料，神情恍惚。
没有动手拿食物，只是吸着气，和吃香火时候样，不过这会儿好像更快乐些。
“这居然真能当牌位用。”
牌位是阴魂在阳间安魂之所，极为重要。虽然他们对牌位外表没什讲究，但也不是随便块木头都能当牌位，对制作牌位人要求极高。
江辞无甚至连他名字都没有刻上去，只是写夜游巡使四个字。
按理说没有名字是无法当牌位。
江老板身上发生事情似乎都不能用常理解释。
夜游巡使：“……”
宴朝：“……”
只有王庞庞点头附和：“江老板说对。”
江辞无：“应该没有鬼神比你牌位更大。”
“又红又黄，让你在往生世界延生。”
不过阳间般在世人立红色延生牌位，过世人立黄色往生牌位。”
江辞无看看面前长方形红木柜台，又看看手边黄纸。
思索片刻，他随手拿起张黄纸，写上“夜游巡使”四个大字，递给王庞庞：“老王，贴桌底下。”
王庞庞找出胶带，照着他话做。
贴完，他还有点懵：“这是要做什？”
江辞无：“……”
王庞庞本着不要浪费原则，吃块饼干，像在吃凝
见状，江辞无屈屈手指，轻敲桌面：“小夜，你们都是这样吃东西？”
夜游巡使打个饱嗝，慢吞吞地点头。
江辞无：“味道没变就是没吃？”
夜游巡使再次点头。
江辞无应声，若有所思地拆开瓶鲜奶，尝口，立马吐出来。
想着，夜游巡使对江辞无敬畏加剧，不再因为店里没人就乱飘，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吸食满桌子零食。
王庞庞弯腰看眼自己刚贴纸，好奇地问：“江老板，这就算牌位吗？”
“算吧，能用就行，”江辞无随手拿起块薯片，放进嘴里下秒，脸色微变，“老王，这新口味是什？”
“蜡？”
“什辣？不辣啊。”王庞庞也拿起片尝尝，面色扭曲，立马吐出来，“呸呸呸，这什啊。”
夜游巡使：“……”
听起来很厉害样子，但这不正经东西能用？
看出他在想什，江辞无屈屈手指，指腹抵着柜台：“试试？”
夜游巡使凑到饮料前，试着地吸口气，尝到酸酸甜甜味道。
他震惊：“可、可以？！”
江辞无拍拍柜台：“牌位。”
夜游巡使：“？？？”
他低头看着面前硕大桌子，这都和他身高差不多长。
半晌，夜游巡使还是难以置信：“这、这？”
江辞无：“这很有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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