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出生照样猛。”
林德庸想想:“十月啊,四十八年十月,是个好月份,陵安市太太平平,还修栋当时最高楼。”
“是吧?江总?”
张雅云笑道:“记得老江说过,他出生时候华国上上下下都在闹旱灾呢,十月份时候最严重,不少地方都颗粒无收,还有人被饿死。”
江修明点头:“对,所以家里给取名为修明,蕴意未来整治光明。”
“岂不是和弟弟样大。”
听见他扯起年龄,江辞无指尖顿,收起手机,掀起眼皮看向林德庸。
林德庸并没有留意他这个小辈,而是看着江修明,继续说:“属牛是吧。”
江修明正要点头,便被张雅云踢脚。
张雅云笑道:“四十八是属虎,林总,你记错。”
“说句不好听,你年纪大把,怎越来越糊涂,都搞起封建迷信。”
林德庸淡淡地笑笑,江修明明嘲他年纪大虽然令人不爽,但这句话也表明江修明不信鬼神。
对他而言,是件喜事。
林德庸脸上笑容真诚几分,笑道:“已经晚,正常来说,五十而知天命。”
“江总今年五十吧。”
才听说。”
“老来就这个儿子,平常是溺爱些许,没想到他最近喜欢上道教玄学。”
说着,林德庸看向江辞无:“小江,你可别介意。”
江辞无敷衍地点点头:“大人有大量。”
林德庸给他倒酒动作顿,哈哈笑:“你们父子俩真是如出辙。”
林德庸点点头,恍然道:“是、是,记错。”
“弟弟名治正,含义也和江总差不多,他是子时出生,宣大师说过,子时出生人命好啊。”
张雅云:“老江不是子时,是亥时,十点半生,
林德庸哈哈笑:“对,记错,是属虎。”
江辞无挑挑眉,往后靠,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试探来试探去。
林德庸又说:“江总该不会也是十月生吧,听说虎年十月生人,生性凶猛,事业有成。”
张雅云笑道:“老江是十月二号生日。”
江修明点点头,对林德庸说:“林总可别相信那些道听途说说法。”
江修明放下酒杯,立马说:“才四十八,还年轻着呢。”
“咱们差轮呢。”
“况且五十而知天命,指是五十岁能知道哪些是不能为人力所支配事情,可不是相信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做人应该要相信科学,珍爱生命。”
林德庸没有回应关于科学玄学问题,而是笑看着江修明,和蔼脸上露出抹诧异神情:“江总,你居然四十八?”
“江总,宣大师是小地方出身,虽然有身本领,但和常年养尊处优人不同,待人处事难免有些疏漏。”
江修明立马说:“林总,你年纪大把,可别搞那些地域出身歧视啊。”
“是宣大师自己问题,可别怪到小地方出身正常人身上。”
林德庸脸上笑容凝固瞬,瞬间恢复正常,继续说:“宣大师事情,应该是有些误会,敬你们杯。”
江修明晃动着红酒杯,虽然和他碰个杯,但并没有喝酒:“林总,来这儿吧,主要不是因为那个姓宣事,而是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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