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提醒道：“记得早点去灵安观。”
王庞庞连忙问：“江老板，他要是去
灵安观，那陆观主不是知道——”
他话音
顿，茫然地看向江辞无：“你是故意想让陆观主知道
鬼楼事情？”
江辞无点
“积德行善，为人为己。”
“据
所知，香火店和鬼楼都发展很好，你觉得大学生自主创业最重要点是？”
“为己。”
“……”
“如果有学弟创业失败，你会想对他们说？”
钱记者犹豫会儿，回忆各家稿子，好像确没有提到香火店事情，便点点头，好歹也算是个小独家新闻。
“江老板，你是陵安大学经管专业高材生，怎
会开家香火店呢？”
“这是爷爷遗愿。”
“江老爷子遗愿为什和香火店有关？”
“因为他有个不孝子，也就是爹，叫江修明，他厌恶国传统文化习俗。”
江辞无面不改色地瞎扯：“你应该收集不少关于鬼楼资料吧，先去让陆观主看看。”
钱记者有些迟疑，他就是想趁着现在鬼楼有热度时候发，如果要约时间去灵安观找观主话，等稿子出来，就没有时效性。
“定要先问过灵安观观主？”
江辞无点头，提醒道：“道协是国家宗教事务局管事业单位。”
言下之意，道协后面靠着z.府，道协不允许发东西，发就是自讨苦吃，学校也不可能同意他发。
听见江辞无话,钱记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睛亮，举着录音笔继续问：“江老板,你意思是，鬼楼里NPC真都是鬼？”
江辞无低头打着游戏,随口说：“你觉得是就是,觉得不是就不是。”
钱记者沉默片刻，走到柜台前,开始套近乎：“江老板，咱们高中是同班,大学也是个学校,这个新闻就算不发,别平台也会发。”
“这次是受学校老师委托来，你不如把这个新闻给，不论是澄清都是人,还是说都是鬼，都是件好事啊,给你鬼楼和这香火店引流嘛,也好向学校有个交代。”
江辞无动作顿顿,抬眼看向钱记者。
“没关系。”
“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你们创业失败和没关系。”
“……”
采访结束，钱记者恍恍惚惚地离开香火店。
“……”
“江修明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烂大街名字。”
“……”
“江老板，请问你经营这家香火店目标是什？”
钱记者很快明白他意思，叹口气：“行吧，先去约约灵安观时间。”
“今天就算白跑趟。”
江辞无抬手敲敲桌面：“怎会是白跑趟呢，你发不鬼楼稿子，可以发关于香火店。”
钱记者愣下，
江辞无笑道：“主业是开香火店，鬼楼是副业。”
他很少去高中，那时候身体不好几乎都是居家念书，盯着钱记者看会儿,才从记忆犄角旮旯里翻出来，好像确是个高中。
既然是个陌生熟人……
江辞无放下手机，笑笑说：“小钱,看在同学份上,就实话告诉你。”
“不是不想说,而是这种采访，首先要经过本地道协，也就是灵安观观主意思。”
钱记者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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