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主瞥他眼,叹气道:“哪儿来本事请动阴差。”
阴差和道士没有直接关系,个是阴司事业单位公务员,个是阳间事业单位人,为不同领导服务。
虽然岗位没有高低之分,但实际上比较起来,个普通阴差地位和能力远远高于普通道士,普通道士看见阴差都得尊称阴差大人。
房权不相信江辞无这种半路出家人能和阴差那熟稔,咬咬牙:“那他个开香火店又哪儿来本事?”
陆观主皱皱眉,他知道房权向来以自小在灵安观修道为傲,不喜欢外观
房权见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江辞无背影,捋捋胡子,忍不住说:“祖师爷让们来城隍庙,说不定也让夜游巡使到这儿商讨正事。”
“江辞无只不过是开香火店商人,和夜游巡使肯定是巧遇。”
荣道长看他眼,认真地说:“江道友和夜游巡使关系不错。”
房权冷笑:“他怎会和阴差有联系?”
荣道长不清楚江辞无和夜游巡使相识原因,想想,对他说:“大概是因为江道友有人格魅力吧。”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陆观主知道江辞无最近在折腾鬼楼事,见到夜游巡使后,也大概猜到江辞无在城隍庙原因。
虽然没有打开天窗说亮话,但祝英和陆庄心里都跟明镜似,只有荣道长个人听得糊里糊涂,茫然地问江辞无:“江道友,你最近不是在弄鬼楼?怎又开家公司。”
“是为鬼楼开家公司吗?”
江辞无抬手揉把他脑袋,随口说:“你们到城隍庙应该有重要事情,你们先忙,过几天去灵安观找你们谈。”
荣道长点点头。
听见江辞无话,祝英微微怔:“代表什?”
江辞无清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阴曹地府有限公司。”
这次祝英听得清清楚楚,但她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
沉默会儿,她试探地问:“江道友你开家公司?”
江辞无挑眉:“祝会长不知道阴曹地府有限公司?”
房权:“……”
荣道长继续说:“在斗母庙那天,要不是江道友请来阴差,殿内众多厉鬼不知道要超度多久。”
听到这话,房权愣愣,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那天是江辞无喊来阴差?”
荣道长:“不然呢。”
“、……”房权皱皱眉,扭头看向陆观主,“以为是陆师兄请来。”
等江辞无走后,其他几个道士走上前,叽叽喳喳地问:“师叔师伯,那个人是谁啊?”
“他为什和夜游巡使在起?”
“夜游巡使是不是判官司麾下?为什在城隍庙啊?”
“他是哪个道观啊?”
…………
“确不解,”祝英笑笑,坦然地说,“平常只负责道协宣讲内容,并不清楚和公司合作。”
江辞无看着她,低声提醒:“主要不是公司,而是这所公司名字。”
祝英心底默念遍公司名,眼底闪闪,余光瞥见墙头那抹阴气后,很快反应过来,笑问:“江道友是想和总道协谈?还是找陆师弟?”
江辞无:“暂时是和陆观主。”
“好,”祝英微微笑,扭头对身旁陆观主说,“陆师弟,这段时间要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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