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男生宿舍叽叽喳喳，鬼哭狼嚎，格外热闹。
走上四楼，只
张文耀认真想
会儿当初
誓言，脸色变变：“
说、说命都给他。”
“……”
张正脸色也变，连忙看向江辞无：“江老板，现在怎
办？”
张文耀补充道：“室友也说命都给他。”
江辞无扫视
圈，没有在客厅看到神龛照片之类东西，问张文耀：“你们在哪儿供奉独脚五通？”
江辞无点头：“向正神祈拜不需要生辰八字，你拜其他神仙时候没有注意？”
“没，”张文耀抓抓头发，叹气道，“还以为每个神仙脾气癖好不样啊。”
“拜耶稣时候就没给他烧香火。”
江辞无：“……”
张正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五显神有五个，这图片上只有个，你就没有发现不对劲！”
张文耀：“叫什？”
张正冷笑：“叫受害者。”
张文耀：“……”
叔侄俩扭头看向江辞无，异口同声地喊道：“江老板。”
江辞无掀掀眼皮，懒洋洋地说：“五显神确不是邪神，但独脚五通是。”
不是人形，青面獠牙，眼神凶狠，单脚站立，摆出个诡异姿势。
“上网搜下这个五显神，”张正开口，看向江辞无，迟疑地说，“网上写着五显神是江浙带小众财神，看起来不是邪神。”
江辞无点点头：“五显神确不算是邪神。”
张正愣下。
张文耀立马说：“就说嘛，小叔，不要因为有个宣大师这种坏蛋，就否认所有宣扬神仙鬼怪人。”
张文耀实话实说：“学校寝室。”
江辞无起身道：“去你们寝室。”
小区就在陵安大学斜对面，离寝室区很近，隔着条马路。
张正是警察，江辞无担心他在场话，独脚五通不敢出现，索性就让他去学校调查到底发帖楼主个人信息。
江辞无和张文耀两人进男生宿舍。
“有啊，”张文耀点点头，小声嘀咕，“还问楼主，楼主说拜个也够。”
“还说这是大哥。”
张正：“……”
江辞无扫眼张文耀脸色，问：“你和独脚五通做什交易？”
“承诺给它什？”
张文耀愣下：“啊？五显神和五通神不是同个神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江辞无顿顿，解释道，“五显神是宋理宗在位时封五王，五兄弟封号都带“显”字，不算是道教正神，但也不是要人生辰八字邪神。”
“有些地方把五显神和五通神混作谈，有些地方不是。”
他抬抬手，指尖轻点手机屏幕，指着那张五显神图片说：“这张让你们供奉图片上神，不是五显神，是独脚五通，种山魈。”
张文耀呆呆，低头看着图片，结结巴巴地问：“、拜真是邪神啊？”
张正低头，仔细地看看论坛截图，微微皱眉：“既然是财神，为什又说是考神？”
张文耀想想：“小叔你要这样想，好学生考好拿奖学金，就赚钱。”
“差生考及格不用重修，省笔重修钱，也算是赚钱。”
“所以不论是财神还是考神，都名不虚传！”
张正：“……你知道像你这种人，们警方叫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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