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变成鬼，接着和它打。”
张文耀：“……”
周狗：“……”
江辞无低头翻
翻装有各种神佛摆件
纸箱子，翻出
小包
“你在哪里？”宴朝问。
江辞无报宿舍具体地址。
“
现在过来。”宴朝说完便挂电话。
江辞无收起手机，听见张文耀小心翼翼地问：“江老板，你在和谁打电话啊？”
江辞无随口说：“特别顾问。”
张文耀似懂非懂
江辞无拿出手机，拍独脚五通纸人和神龛照片，发给宴朝。
刚打个字，宴朝电话就打过来。
江辞无简要地说下独脚五通情况，问道：“这个纸人是怎
回事？”
宴朝吐出两个字：“塑像。”
张文耀摇头：“不是，是周狗做。”
周狗点点头，立马说：“是自己打印出来后折,张纸不太好塞进去。”
“还惦记着以后也要用，索性折个纸人，放进去拿出来也方便点。”
江辞无挑挑眉,追问道：“在哪里打印？”
周狗又指指张文耀：“他出租屋打印机,自己买A4纸。”
“张哥,是不是你干？”周狗问。
张文耀白着脸摇摇头：“也没放啊，期中考完就去搞唯物主义。”
周狗咽咽口水，低声说：“记得咱们拜最后个神仙是耶稣啊。”
“是啊,然后就都收起来，”张文耀补充句,看向江辞无,紧张地问，“江老板,这是怎回事啊？”
江辞无平静地说：“既然不是你们俩干，那就是他自己跑进去。”
“他马上过来。”
张文耀愣下，他不清楚特别顾问是做什，但这名号听起来挺厉害，连忙说：“这个独脚五通很厉害吗？你还要喊人。”
江辞无不确定它实力，想想，对张文耀说：“它是有点变异。”
张文耀更害怕：“变得更厉害？”
江辞无瞥他眼，随口安慰道：“别怕，大不就死。”
江辞无微微眯起眼睛，塑像是为神佛塑身，分很多类型，泥塑、铜制、木制、陶瓷玉石金身等等。
但从来没有用纸人塑像。
况且从张文耀和周狗情况看来，纸人塑像是成功。
宴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开口提醒：“独脚五通喜*喜财，不负责考试成绩。”
江辞无听懂，这已经不是正常独脚五通。
“江老板,怎吗？”
江辞无有些诧异，对他们说：“独脚五通是山魈属鬼怪类，依附在具体媒介上。”
“但这纸人完全是你们俩自己做出来，和发帖人无关。”
他顿顿，迟疑地说：“严格说起来话，纸人算是它个临时附身媒介。”
“它需要时候，就能附身到纸人上。”
周狗脸色更差,拉着张文耀退到门口：“所、所以说,这个鬼就附在纸人上？”
江辞无垂下眸子,看着神龛里独脚五通纸人，虽然萦绕着浓重阴气，但仍然只是个纸人。
他伸手拿出纸人,表面凉飕飕，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遍,没有看到任何符文痕迹。
这看起来就是张普通彩印A4纸,外表是彩图,内里是白纸。
江辞无偏头问张文耀：“这个纸人是从帖子楼主那儿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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