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天垂下眼,继续说:“没有人愿意帮他做事,倒是有个道协道长,让他赶紧散财做慈善,改过自新,否则有大灾。”
江辞无挑眉:“你爸不信?”
“不,他信,”林衍天摇摇头,“回陵安市后,他就直呆在公司,生怕项目有纰漏。”
“然后发现签那份合同出问题,亏损十几亿,他气得想打,还没来得及动手,
江辞无仿佛生来就被老天爷厚爱着。
林衍天呼出口气,缓缓说:“江辞无,你再想想有没有办法。”
江辞无难得从他嘴里听到拍马屁话,敷衍地应声,问道:“你先告诉,你爸怎变成这样。”
林衍天看眼地上佣人,找个借口支他出去:“去给爸准备晚饭。”
“是。”佣人应声,连滚带爬地跑出这间卧室。
“人面疮。”
人面疮,疮象全似人面,眼鼻俱全,多生膝上,亦有臂上患者,与之肉且能食,是积冤所致。
林衍天听他说出病症,点点头,对他说:“之前请来道士和尚,都说没办法、救不。”
他紧紧盯着江辞无,期待从江辞无嘴里听到不同答案。
江辞无瞥他眼,轻飘飘地说:“大师们都说救不,哪儿来办法。”
林衍天是求着江辞无来,没法对他挖苦说什,便扭头看向病床上林德庸。
林德庸眼睛半睁着,神情扭曲狰狞,嘴里不停地发出嗬嗬嗬声音,显然在备受煎熬痛苦,都没有朝门口方向看眼。
随着身上张张人脸起伏摆动,他脸色越来越差,张着嘴巴大口呼吸。
眨眼间功夫,林德庸身体就冷汗浸湿。
候在床边佣人连忙用拧干毛巾擦拭他身体,他白着脸,颤抖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数不清人脸。
林衍天沉默会儿,开口道:“自从宣弘壮和陆达出事,爸就去找其他大师。”
江辞无嗤笑声:“找其他大师准备继续对付老江?”
林衍天扯扯嘴角,干巴巴地说:“不定是对付江叔叔,他想对付人还挺多。”
“总之,因为宣弘壮和陆达,公司股票跌不少,爸就不再找这种来路不明道士,去几个地方,找是道教协会、佛教协会正规大师。”
江辞无瞥他眼:“然后呢?”
林衍天连忙说:“你和他们又不样。”
江辞无挑眉:“哪儿不样?”
“你……”林衍天顿顿,脸色微变,挤出句话,“你各个方面都很优秀。”
不论是吃喝玩乐、赛车、运动,还是考试、工作等正经方面,能用短短个月、甚至半个月时间,达到别人辈子都抵达不高度。
林衍天知道,只要江辞无想做,就没有做不成事。
擦到半,悬空手有些撑不住,毛巾角不小心碰到长在胳膊上人脸,凸起人脸陡然动动,往上挣扎,像是脱离林德庸身体似。
人脸动,林德庸发出阵凄惨叫声,人脸仿佛听见这道声音,空荡荡嘴巴微微咧开,口咬住毛巾。
“啊!”佣人吓得短促地叫声,跌坐到地上,手上毛巾缺角。
人脸嘴巴咀嚼似动动,口咽下毛巾。
见状,江辞无算是确定林德庸身上是些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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