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你爸就是双管齐下，自讨苦吃。”
谈话间，昏睡中
林德庸左脸突然抽搐
两下，完好左脸皮肉开始出现不同程度地凸起，逐渐长出眼睛嘴巴形状。
凸起嘴唇肉缓慢地靠近江辞无垂在床边右手。
说着，她顿顿：“对，在五海市，林总去趟壁神屋。”
“壁神屋？”江辞无眉梢微扬，这个地方和乐佛寺、太清宫之类地点比起来，
听就不是个正经地方。
“什
样？”
女秘书回忆当时场景，实话实说：“说是当地小神仙，就是座老房子，
和林总转圈，其中有个房间里面有神像，林总就让出去等，他要亲自拜拜。”
“之后没发生什事，等处理完生意上事，又去抱朴院和白马寺，南边知名寺庙道观都走遍，林总本来打算往北走，然后就……”
眼睛，连忙追问：“真是宣弘壮他们做吗？”
“不确定，”江辞无挑挑眉，放下病历本，“这是线索，结论只是推测。”
宣弘壮和陆达已经死，死无对证。
林衍天也知道死无对证，但比起死无对证，更重要是，宣弘壮和陆达死，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用什法子把他爸害成这样。
更没有办法救人。
女秘书闭嘴，不再多说。
林衍天迫不及待地问：“会不会是因为拜壁神？”
江辞无点头：“有可能。”
林衍天攥着拳头，又问：“如果解决那个壁神……”
江辞无看出他想说什，笑声：“就算是因为壁神，就算解决壁神，难不成这些人还是壁神让你爸害死？”
他忍不住问：“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之前说过，爸拜什不该拜东西？”
江辞无瞥他眼，问女秘书：“林德庸去外地求神拜佛找道士和尚时候，都是你跟着去？”
女秘书点点头。
江辞无：“你说吧，具体去哪些地方。”
女秘书低头看着文件袋里收据、合同等等，回忆当时路线，个地点个地点地说：“先是去山城乐佛寺、然后往南去太清宫，之后因为个项目，在五海市呆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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