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解决。”
说着,他勾勾宴朝掌心。
刚吃几口大餐,就要赶人去吃清粥小菜,宴朝当然不乐意。
几个小时深度接触下来,他对江辞无有定解,他搂住江辞无腰,讨好地亲亲他眼睛、脸颊、脖颈,熟练地令对方苍白细腻皮肤透出嫣红。
磨枪霍霍向小江后,他动作顿:“你不行吗?”
温热水流冲刷着身体,缓解身体酸痛。
他眉眼渐渐舒展开来,脑子里还在想宴朝为什这执着不弄脏床单。
等再次躺回干干净净床上,江辞无便觉得宴朝有先见之明。
不得不说,理论经验还是挺丰富。
“你片没有白看。”江辞无对宴朝说,床单确不能弄脏。
觉得不行,再换位置?”
江辞无更动摇。
紧接着,宴朝亲吻又压过来,令他晕晕乎乎地点点头。
“放心,不会弄脏床单。”
“什床单?”
江辞无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眼宴朝。
他眼尾还透着抹红意,瞪人模样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吸引人。
宴朝喉结上下滚动,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江辞无腰间软肉:“不行话就先休息。”
江辞无:“你才不行!”
“这叫限时供硬!”
话音落地,江辞无就感受到宴朝手变得不规矩。
他闭着眼睛,哑着嗓子说:“你是畜生?!”
“现在天都亮!”
宴朝低头吻吻他额角,低声道:“库存丰富。”
江辞无:“……”
“你不是不想弄脏?”
“谁?什不想弄脏?”
…………
夜,眨眼间就过去。
直到天亮,江辞无才身心疲惫地闭上眼睛,累到勉强动动腿,虚虚地踹脚宴朝:“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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