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不知道自己说
不是俞浩瀚想要答案，小声解释：“老板说虽然
们是鬼，但还是要遵守员工规矩，不能随便离开工作场地，所以每天鬼屋开业，他都会用符箓把们锁在里面，不能出去。”
“鬼屋里角角落落很快就摸透
，闲无聊又不能做其他事，只能聊聊客人八卦，刚才那
拨客人，”他顿顿，继续说，“在之前那波客人，就有个男趁乌漆嘛黑看不清楚，直在偷摸女朋友闺蜜，还有……”
俞浩瀚不想听他说八卦，打断道：“问不是这种事。”
“你们在鬼屋还会做其他对客人不利事
？”
鬼头这下反应过来，立马说：“道长，真不会。”
黄纸晃晃悠悠地往地下飘。
鬼头看见头顶那抹黄色，脑袋个反射动作，从地上蹦起来，张嘴咬住黄纸，还不忘从喉间发出几道做作痛苦呻吟。
江辞无：“……”
鬼头眨眨眼，吐出黄纸，悻悻地落回地上：“就是这样。”
俞浩瀚往前走步，停在鬼头面前，低头问道：“除扮鬼吓唬人，你们还会做其他事？”
鬼头想想：“然后就准备开鬼屋，老板就开始研究世面上鬼屋，说现在有种打鬼抓鬼鬼屋模式很新颖，叫、叫鬼楼，然后就借鉴下。”
江辞无轻嗤声，纠正道：“是抄袭。”
鬼头连忙改口：“抄袭、是抄袭。”
“然后老板好像是亲自去玩那个叫鬼楼鬼屋，所以把这里装修成和鬼楼差不多，还弄个什符箓让客人打鬼。”
江辞无拿出店员给他们黄纸：“就这个？”
说：“没有……不知道有合同。”
他哭丧着脸对江辞无说：“道长第次死，没经验啊。”
“真不是故意不签合同，下次定会注意。”
江辞无笑声，心想，当然不是你故意不签合同，是这鬼屋老板故意不弄合同。
俞浩瀚等人这会儿也意识到眼前无头鬼大概是受人蒙骗，神情愈发和缓。
“是有职业操守鬼，只吓人不害人啊！”
他嘀咕道：“再说道长，害人又没好处，干嘛去害人呢。”
江辞无瞥他眼，见鬼头说是实话。
这鬼刚死不久，看
鬼头愣会儿，眼神飘忽，紧张地说：“、们会……”
俞浩瀚沉声问：“会什？”
鬼头眼睛闭，视死如归地说：“们会讨论客人八卦。”
俞浩瀚：“……”
他指是害人，不是这种无关痛痒事情。
鬼头应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江辞无随口问：“这纸要怎对付你们？”
鬼头慢吞吞地说：“就随便扔扔。”
“们会接住。”
闻言，江辞无随手扔。
俞浩瀚开口道：“你说说这鬼屋到底是怎回事。”
鬼头哪敢不从，想会儿，组织措辞慢慢说：“大概是个多月前吧，在街上飘着看风景，被个有阴阳眼人看到，他和打招呼。”
“好久没和活人聊天，就和他聊会儿天，他说他盘个店面，想创业，开个鬼屋，看挺有天分样子，问要不要和他起创业。”
“就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意，跟着他走后，发现他找很多鬼，准备开鬼屋。”
江辞无：“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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