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度掠夺,保持在个江辞无会舒服度里。
江辞无也越来越熟悉宴朝,结束时候,甚至还有余力自己去洗澡。
他歇会儿,慢吞吞地走下床,走向浴室。
宴朝看着他背后连串密密麻麻地吻痕,喉结上下滚动,跟上去:“帮你洗。”
江辞无睨他眼:“得,你忍得住不动手动脚?”
江辞无呼吸尽数被宴朝吞噬,大脑逐渐变得空白,不知被亲多久,唇瓣都在隐隐作痛,他才忍无可忍地推开宴朝:“亲够没。”
宴朝舔舔唇瓣上水渍,单手脱掉上衣,面不改色地说:“没有。”
“亲不够。”
“换个地方继续亲。”
换个地方,江辞无眉梢挑,不再拒绝,往后靠,倚着柔软枕头,欣赏宴朝身材。
“不过两个人进江家找他,不是祝会长,是、是叫什影帝影后,去给她上表演课,”夜游巡使顿顿,继续说,“李朗说他还偷听整节表演课,说感谢江老板给他见到偶像机会,还能蹭偶像课。”
江辞无追问道:“他有说上课内容?”
夜游巡使点点头:“说些,没听懂,反正就是在正经上课。”
江辞无应声:“让他们继续盯着。”
和他们俩闲聊会儿香火店和鬼楼情况,提醒句去找愿意到五海市工作鬼员工,江辞无就挂电话。
王庞庞没多想,瞅着宴朝和江辞无亲昵动作,好奇地问:“什口头交易?”
“可以参与吗?”
话音落地,他对上宴朝死亡视线。
宴朝微阖着眸子,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隔着手机,王庞庞仿佛都感受到周遭空气骤然降低,忍不住打个激灵,连忙说:“瞎说!宴哥你别放在心上。”
宴朝当然忍不住。
他思索片刻,缓缓说:“可以不动手也不动脚。”
江辞无扯起嘴角,笑问:“动鸡是吧?
他肤色是健康白,黑色纹身萦绕在脖颈、手臂、腰间等等数处,随着宴朝动作,这些诡谲地纹路仿佛也在动,愈发诱人。
江辞无落在宴朝头发上右手忍不住缓缓下移,摩挲他颈侧纹路。
宴朝动作顿,伸手抓住他捣乱手,十指相扣。
…………
这几天负距离接触下来,宴朝已经摸清楚江辞无“限时供应”规律。
他放下手机,偏头勾住宴朝衣领,将人拉下来,抬脸吻上去。
宴朝反手搂住他腰,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舌尖抵入口腔,相互纠缠。
深吻主导权并不是直都在江辞无那儿,他偏好慢条斯理地唇齿相贴,宴朝则更喜爱强烈粗,bao些亲吻。
被他亲忍不住时候,便会抬手捧住他脸,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似用力地亲吻。
像狗样,逮到根肉骨头就狂热地啃噬。
面上是这样说,他心里情不自禁地想,什交易只有有两个人?不允许别人起?
宴哥不厚道啊……
江辞无眨下眼,转移老王注意力:“老王,云姐那儿有消息?”
王庞庞扭头看向摄像头外夜游巡使:“小夜你收到消息?”
夜游巡使开口道:“李朗说云姐今天整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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