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共同举杯,燕笑语端着酒杯嘻嘻笑着:“钟老师,咱俩见过次,楼下茶馆,下次再来啊!”
钟度点点头:“记得,谢谢你会员卡。”
说到会员卡,迟远山忍不住调侃燕笑语:“你现在也很行啊,见到帅哥就给人送卡是吧?为兄店还能开到明年吗?”
燕笑语“切”声:“是那种拈花惹草人吗?哥你放心,可是很看重内涵,般帅哥入不眼,这店你且开着吧。”
有人插句嘴,揭穿她:“你可拉倒吧,上次那个帅哥是谁要自掏腰包给人免单?”
“对啊,这不问你吗?”严松青莫名有点儿心虚,句话说得气若蚊蝇。
“你倒是说是钟导戏啊大哥,你那说以为是谁来拍那种脑残短视频,没让你滚蛋就不错。你甚至都没说是亭哥让你问,你要说亭哥问肯定得多问你句是谁借啊。”
严松青百口莫辩。
其实他哥前天晚上嘱托他时候他也在打游戏,压根就没听到是钟度戏,也根本没往那儿想,连他自己都以为是拍短视频。
燕笑语笑着睨他眼:“小青子啊,你果然不太聪明。”
看,时间还很多,来得及。”
谢思炜如果听见这话恐怕要当场吐血,天知道找个合适场地有多难。
“等等等等”,迟远山听半天听得头雾水,“亭哥,你什时候问?”
“让松青问你,他忘?”
严松青急:“问你啊哥,你说‘不借不借,边玩儿去。’”
群人笑闹着,钟度也不自觉带点笑意。
今晚之前,他难以想象自己居然能真心实意、开开心心地跟这群人坐在这儿吃年夜饭,这太不可思议。
此时,他恍惚觉得这好像就是家样子。有热腾腾饭菜,有暖洋洋灯光,有人斗嘴,有人吵闹,也有人话不多甚至很沉默,但没有个人是格格不入,每个人都很自在。
酒过三巡,桌上菜也都见底。林秋悬很没形象地摸摸肚子:“
就连沉默寡言宗野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行行行,错”,他自知理亏,也不狡辩,“你现在知道,给个准话吧,好赶紧给钟老师腾地儿。”
他敢这说就是因为知道迟远山准会同意。
果然,迟远山立刻说:“借啊,这有什不能借?什时候拍,需要挪什东西,你给钟老师安排好,当你将功补过。”
钟度想说什,顿顿又摇摇头笑,他喝完杯子里姜茶,给自己倒杯酒,站起来说:“就不说谢,第次见面,敬大家杯吧,以后有需要地方尽管开口。”
他表情和语气都相当欠扁,还好他坐得远,否则迟远山定会弹他小青茬儿。
林秋悬深知他意,替他弹下。
严松青捂着脑袋,站起来跳着脚边喊冤边比划:“真问你啊,你就坐那个角那儿,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哥?”
他这比划迟远山想起来,确实有这回事儿。
想起来他更气,勾勾手招呼严松青:“来来来你过来,你跟大家说说你是怎问。你打着游戏头都没抬,相当随意地说‘哥有人看上咱酒吧,想借场地拍戏,你借不借?’是不是这说?你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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