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疑,他停下脚步转回身喊住钟度:“钟老师,等下。”
钟度回过头来,他身后是过于富丽堂皇酒店大堂,明晃晃灯光在这样静谧雪夜里显得那刺眼,像出上不台面低俗闹剧,而钟度就像是误入这出闹剧迷失小鹿。
这幕让迟远山有些恍惚,恍然看到那个只存在于故事中小王子。
他看上去无措又孤独。
而钟度回头看到是有些愣怔迟远山。
喝多又吹冷风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脚下步伐加快,钟度边走边说:“回去你也喝杯姜茶”。
迟远山对这个倒不是很在意,他糙惯,不至于吹个风就感冒,但还是应声。
没走几步酒店就到,前台小姑娘换位。那位心怀小鹿姑娘如果看到门口这幕估计会很惊讶,惊讶于直独来独往钟度今天竟然是被朋友送回来。
“回吧钟老师,早点休息。”
露点儿真实,个竟然愿意许诺下次,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可思议,但此时两人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反常。
照理说,只有百米距离钟度完全可以自己回去,但他没有拒绝迟远山好意,也不想拎句客套话说给他听,私心里觉得拒绝和客套都配不上迟远山给出善意和温柔。
外头雪还在下,钟度跟屋里人道别,同迟远山起出门。
夜深,道路两侧店大都关门,街上很安静,鞋踩在地上都能听到雪被挤压声音,莫名地还挺治愈。
“给留个电话吧,回头让副导跟你联系”,钟度说,“们估计也就拍个三五天,最多不会超过周。按你们最高营业额加上场地费来算价格,另外你还有什要求都可以跟他提。”
几秒钟后,在迟远山斜后方位置,很遥远天空上,炸开今晚零点第朵烟花。
紧接着,朵又朵烟花腾空而起,它们肆意绽放又星星点点地划出优雅弧度落下,在钟度眼里就像漫天星火洒在迟远山头顶。
那人笑得灿烂,脸还有点儿红:“忘说,新年快乐钟老师,新年平平安安。”
原本应该说句新年快乐就止住话头,但迟远山觉得“快乐”这个词用
钟度点点头,看着戴帽子迟远山,觉得他更像只刺猬。
脸上不自觉地带点儿笑意:“今晚过得很开心,有机会让也请你们吃个饭”。
“行,等你有空。”
钟度点点头:“回吧,记得喝姜茶”。
“好”,迟远山随意地摆摆手跟他道别,转身往回走,边走边掏出手机准备给钟度发短信,无意中瞄到此时已经是23点59分。
迟远山喝酒有点儿头疼,把羽绒服帽子拉起来扣到头上。听见钟度要跟他算费用,他踩着雪开句玩笑:“钟老师,你是怕欠太多人情吗?不用这样,关几天店不算什,客人基本都是常来,打个招呼就行。”
钟度摇摇头没说话,看着迟远山表情很执着,似乎这钱他非给不可。
迟远山没再搭这茬儿,转而说:“你手机不是没电吗?记你吧,会儿给你发个短信,你充上电存就行。”
钟度报号码,说话时候还带起片白雾。
下雪天晚上挺冷,他此时有点后悔让迟远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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