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谢思炜快急疯,他中午给钟度打电话直打不通,刚才总算接,但听就是生病,说话都有点儿迷糊。还没等他多问两句,钟度就说个“没事儿”把电话挂,再打也没人接。
钟度心有多大谢思炜是见识过。有次他在剧组发烧自己却无知无觉,甚至连着熬几个大夜,最后终于是晕倒在会议桌上。
先例在前,谢思炜不敢不当回事儿,此时,焦急他唯能想到联系人就是迟远山。
迟远山接电话,他也顾不上礼节,上来就问:“迟老板,您现在方便去看下钟老师吗?”
“说事儿,怎?”迟远山听这话就皱眉,边问边开始找车钥匙。
长得鬼精鬼精,看就不是个老实孩子”。
肥猫喵地叫声,看着他像看个外星人。
“这说来,都赖你啊,要是你没有弄乱院子,早就回店里,哪儿还会碰到钟度。”
这“两脚兽”话还挺多。肥猫没耐心,懒懒散散地找个阳光好地方,打起瞌睡。
过好半天,迟远山才叹口气,烤两串没调料,拿个小碗给它端过去。
等谢思炜把长串话说完,他已经走到院门口开车锁。
“知道,房间号发,现在过去。”
说归说,他哪会后悔认识钟度,庆幸还来不及。
人猫在院子里和和美美地吃着肉,屋里电话在响。
迟远山以为是严松青,心里琢磨着迟早给这倒霉孩子拉黑,想清净天怎这难?懒得去接。
然而,那铃声却跟催命似响个没完,中间短暂地歇几秒又接着响起来。
心里莫名开始突突,迟远山快步走进屋里,屏幕上显示着谢思炜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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