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闭上眼睛。
迟远山外套有种让人安心香味儿,很淡,应该不是香水,可能是洗衣液混合阳光味道。
这味道让他莫名觉得安心,他就在这浅浅淡淡味道包裹下不知不觉又睡着,中途换药瓶都没醒。
迟远山会儿看看他,会儿看看药瓶,心里百般滋味。那些就此打住想法,此刻多少有些动摇。
确实,他是那个遥不可及导演钟度。他年轻有为,未来不可估量,但他也是那个在雪夜里迷失钟度,是在他唱歌时看着他,眼睛里有万般情绪钟度,是在自己家戴着围裙剥葱又学不会包饺子钟度,是此刻脸红唇干需要被照顾钟度。
看着这样钟度,他否认不自己心疼。
这会儿想想,那帮损友说话真就点儿道理都没有吗?
明明看他眼就无端地想靠近,明明在他这儿做得都是些很不像自己事儿,明明相处天就知道这就是那个多年不来迟到人,理智地挣扎有用吗?显然没有。
从开始接到电话心惊惶恐,到后来生气、心疼、自责,没有种情绪能跟理智搭上边儿。
迟远山看着旁边睡着人,长长地叹口气,仿佛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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