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不会提前通知,每个人走进这间酒吧都跟开盲盒似。人类对未知天生好奇心可能是迟远山酒吧这多年来直很火爆原因,
“弟弟用心良苦,想往你身上灌输点儿活力”,严松亭笑着说。
迟远山看上去似乎挺正常,但严松亭还是解他,这人只要心里装着事儿,就会开始嫌吵。
果然,他下句话就是:“可谢谢他,吵得耳朵疼。”
说话间两人走到吧台。迟远山刚才那句话让严松青听见,小直男立时收起脸愁容,扬着脖子就开始怼人:“说你老你还不信,你去过别人酒吧没?见没见过人家都弄多热闹歌啊?”
多理智自持人都得败给爱情。连续好几天,迟远山都提不起劲儿。白天在茶馆坐着发呆,晚上又到楼上酒吧玩儿深沉。熟人来想跟他喝杯酒也不喝,偶尔嫌乐队吵还躲回休息室去。
这可把严松青愁坏,他这几天都不敢在迟远山面前皮。
严松青是个没谈过恋爱铁直小青年,还不知道爱情酸楚,甚至觉得迟远山有些莫名其妙。这会儿正跟来接他严松亭抱怨:“钟老师拍电影是正事儿,别事儿不得往后稍稍,等人家拍完电影再说吗?这人天天搞得跟失恋小姑娘似,你赶紧想想办法”。
他认为这事儿只能找严松亭,这圈儿人里就严松亭是个靠谱稳重大哥。
严松亭听完也没说什,打算自己去看看情况。他解自己弟弟,但凡什事儿跟迟远山扯上关系,他就少不要大惊小怪。
隔天,剧组换场地,钟度他们也搬离云台路那家酒店。
迟远山店重新开张,茶馆安适如常。
他到店里时候,林秋悬正坐在老位置写东西,燕笑语如往常般想过去偷看又拼命忍着,几个熟悉客人几天不见也并没有太大变化。
切都好像恢复原样,迟远山心里却莫名空落落。
这些天就像做场不真实梦,今天终于到梦醒时分。
“谁爱弄谁弄,明天你再这折磨,让亭哥把你那游戏机给你扔。”
严松青翻个白眼:“得亏你是个同性恋哥,不然你未来生个崽儿人
敲敲迟远山休息室门,严松亭探进半个身子喊他:“远山,客人散得差不多,出来坐会儿?”
“亭哥,什时候来?”迟远山闻声看过来,边说边起身跟着他往外走。
“刚来,怎躲休息室?”
“问你弟弟,这几天弄得都是什主题?昨晚主题是‘十八岁’,给帮人弄得痛哭流涕,今天又改成‘睡不好’。好家伙,你没看到刚才那架势,好像他们睡不好全世界都甭想睡。”
酒吧每晚都有个主题,乐队会唱跟主题相关歌,灯光、酒水也会随之有些小变化。
他原本并不是患得患失人,这次却不样。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心落不到实处。
人与人之间关系发展,很多时候都需要时间累积和沉淀。有相处才有解,有解才可以换来信任。
迟远山和钟度是个例外,短短几天相处他们已经做到彼此信任,但对对方解却不见得有多深。
经常见面时候感觉不到,旦像这样产生点儿距离,心里不确定感就会跑出来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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