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今天还是老样子,穿着黑色长裤、黑色衬衫,钟度目光顺着他被衬衫勾勒出腰线,路扫到领口上绣着那朵血红色小玫瑰,再看向那张分外招人脸——
他像玫瑰盛开之夜,叼着朵开得最好花跳窗而来王子。
钟度自认为配不上玫瑰更配不上王子,他沉默良久,斟酌再三,还是说出句明知不合适话:“远山,你没必要跟解释什,你是自由”。
说完这句话,他收回目光,喝口柠檬水润润干涩喉咙。
杯底冰糖还没化,这口水入喉,又酸又涩。
东子过年期间回老家,再回来上班时只是听说钟导剧组来拍几天戏,并没有见到真人,因此刚才看到戴着口罩帅哥也没跟钟度对上号。
严松青闻言如同“回光返照”般挺直腰背、瞪大眼睛:“靠?又个?迟远山这不是铁树开花这是孔雀开屏吧?”
孔雀开屏迟远山端着两杯柠檬水用肩膀撞开休息室门,正在发呆钟度回过头,起身接过杯,半真不假地开个玩笑:“是不是应该提前打个招呼?”
他选择直接过来主要是怕迟远山知道他太累,不让他来,没想到阴差阳错变成这个局面。
迟远山闻言笑,端着自己那杯柠檬水走到窗台边,顺势靠,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全身上下写满游刃有余,好像刚才皱着眉人不是他样。
送走韩煜,迟远山去吧台。东子问他要什,他挽着袖子摆摆手:“忙你,自己来”。
他微微拧着眉,手上切着柠檬,心里还在琢磨会儿该怎跟钟度解释,韩煜那双红着眼睛钟度肯定是看到。
严松青不知从哪扑过来,边说话边还在四处乱瞅:“哥哥哥,那帅哥呢?”
迟远山被他吓跳,差点切手,闻言瞥他眼,副并不是很想理他样子。
“求知若渴”小青年趴在吧台上眼巴巴地瞅着迟远山,迟远山视若无睹,有条不紊地从柜子里拿出两个自用杯子,放柠檬片、扔冰糖、注水,气呵成,转身就走。
他就怕钟度不问,问他反而挺高兴。
此时,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沙发上钟度,问:“你想哪儿去哥?”
钟度摇摇头,淡淡笑:“没有”。
他看起来淡定地过头,捧着柠檬水手却是轻轻敲敲杯壁,不知在想什。
他这副样子,迟远山游刃有余皮囊可撑不下去,叹口气跟他解释:“是前男友。十年前前男友哥,十年没联系。你可别往歪想,现在整颗心装得可都是你,你不能冤枉。”
那没眼色小青年还作势要拦他:“靠?迟远山你把人拐休息室?”
他刚才去接批酒,错过钟度来、韩煜走这段重要剧情,此时那颗土豆儿样脑袋里装满天马行空——
这出戏究竟是破镜重圆、竹马竹马还是失散多年亲兄弟?
他越想越觉得情况危急,正要跟上去看看,就见迟远山不轻不重地睨他眼,他立马怂,刚刚抬起屁股又稳稳地落回凳子上。
被打击到小青年有点儿“灯尽油枯”意思,东子在旁看得好笑,给他添把柴:“那帅哥走,但是来位更帅,刚刚进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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