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18岁那年离家出走。
那年,严松亭开自己公司,忙得不可开
他说着抬起头,笑看着钟度:“哎,你跟说说你给弟弟灌什迷魂药,这家伙对你死心塌地。”
钟度抱着他浅浅笑:“爱屋及乌吧。”
“不用他爱,有你爱就够”,迟远山轻啄下钟度唇角,耍个流氓又佯装头疼,“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青春期没过完呢,每天都不知道在琢磨什奇奇怪怪玩意儿。”
钟度格外温柔地看着他,伸手帮他把那缕散落头发向后拢拢,露出那双好看眼睛:“挺好,关心你罢。”
迟远山身体转半个圈,从钟度身上下来,把自己摔进旁边沙发,手臂伸直往沙发背上搭,长长地叹口气:“这小子天天跟这儿报恩呢。”
柠檬水浸湿地毯,衬衫领口那朵小玫瑰被有力掌心揉碎,迟远山呆愣片刻终于恢复神智,被巨大惊喜冲击大脑还不忘行使它刚刚被赋予放纵特权。
他双手攀上钟度脖颈,试图反客为主,钟度却是勾着他腰,稍用力,把他整个人挂到自己身上,托着他起摔向身后沙发。
迟远山懵瞬,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跪坐在沙发上,垂下眼就能看到钟度那张笑着脸。
那张脸不负往常般沉静,眼睛里多些星星点点光,嘴角甚至勾着抹不易察觉坏笑:“小狼狗撒野啊?”
迟远山歪歪头,哼笑声,按着钟度肩膀,俯下身去咬那张说喜欢之前都要先说抱歉嘴。
“报恩?”
“啊,酒吧刚开那会儿,这小子玩儿离家出走。那会儿他刚成年,跑酒吧见世面来,跟人起冲突,出门就被人堵。他再横个人也打不过群啊,最后被帮小流氓围着揍,就在后面那条巷子”,迟远山说着朝窗户方向指指,“那会儿也正年少轻狂呢,看见就帮把。”
严松青和严松亭并没有血缘关系,因为严松青妈妈嫁给严松亭爸爸两人才进家门,严松青也被改名字。
俗话说得好:“什锅配什盖”,两位爸妈都不是什良善之辈,更谈不上好家长。
他们结婚时严松亭已经大,自己在外面单住,懒得管他们,偶尔回趟家看见严松青也说不几句话。
结结实实咬口,把心里那点儿恨恨怨怼发泄个干净,紧接着又生出三分凄入肝脾心疼,七分抓心挠腮心痒,于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轻轻地去舔舐被自己咬出来伤口。
腰上手收紧,呼吸纠缠,体温升高,男性荷尔蒙气息烘热周围闷闷空气,杯底冰糖后知后觉地开始融化,甜甜腻腻味道铺满整个空间,扑进两个人急促喘息鼻腔。
屋内氛围像酝酿着场滂沱大雨闷热午后,然而门外时不时传来走动声还在提醒他们这不是个好时机。
终于,在小狼狗试图进步撒野时候,钟度略微用力掐下他侧腰,微微偏头:“别闹,万会儿有人推门进来找你,咱俩这样,成何体统?”
迟远山噗嗤声乐,干脆在他腿上坐实,头抵进他肩窝喘气:“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严松青以为拐个帅哥进休息室,刚才还要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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