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迟远山大刀阔斧地点点头,“迟老师现在身份不样,不惯着你。”
“迟老师现在什身份?”钟度微微偏着头问。
迟远山扬扬下巴:“钟度男朋友,正经盖章。”
“哟,不得。”
“那可不。”
才看清是钟度,刚才还拧着眉、黑着脸,像要跟人打架样小青茬儿瞬间扬起惊喜笑:“钟老师!你什时候来?都没看见你进去,吓跳。”
他刚才真以为他迟哥拐另个帅哥进休息室。
迟远山实在是头疼:“亲哥,你赶明儿能不能找个靠谱脑科大夫开几粒涨智商药去?放心,哥给你报销也给你休假,只要你现在麻溜地往边儿上靠靠就谢天谢地,们赶着回家吃饭呢”。
扔下这句话准备走,又顿顿脚步,转回头似笑非笑地拍拍严松青肩:“以后别钟老师钟老师地叫,多生分,以后叫哥”。
他嘴角笑容恨不得蔓延至眉梢,身后尾巴都恨不得翘上天,全身上下写满洋洋得意,钟度在旁边看着却只是纵容地笑。
钟度摇摇头笑得无奈,眼角眉梢分明都是纵容。
夜深,前方灯火辉煌,这次,他终于不再觉得凄凉。
严松青眯着眼睛看着“狼狈为*”两人离开背影,“呦”声,顿顿似乎觉得不够解气,换种声调又“哟”声,晃着脑袋嘟囔句:“铁树开花,花开遍地,遍地都是花!不够你嘚瑟。”
……
虽然迟远山家离酒吧很近,钟度还是开上他开来车,路上跟迟远山说:“明早直接走,可能会走得早点,你睡你就行,不用管。”
迟远山在副驾上坐得四平八稳,闻言挑着眉看向他,笑得脸痞气:“你怎不说你今晚吃完饭就回呢?”
钟度开着车笑笑:“好像没什地位,都不让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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