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淡定得过
头，姜华没再多说，点点头起身。临出门前脚步顿顿，转过头有些突兀地问
句：“你是认真
还是玩儿玩儿而已？”
钟度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挑着眉笑笑：“嗯？”
姜华站在那儿摸摸鼻子又拢拢头发，似乎意识到自己这问题过于愚蠢。如果不是认真，那天交代公关时候又怎
会特意叮嘱优先考虑对方呢？何况钟度要是还有玩儿玩儿想法也就不会单身到现在。
于是他很快笑着摆摆手：“当
没问，走。”
他说完拉开门出去。钟度盯着那扇已经关上门发几秒呆，乌沉沉瞳孔深不见底。
钟度明白：“太安静”。
姜华点点头:“你那天跟说以后就直让人关注着媒体那边，但这些天没有人拿着照片来谈价，二没有任何营销号再爆出任何照片，这显然不正常。”
自打那天群人商量好要“爱谁谁”以后，钟度也跟姜华打招呼，如果再有人拍照片来谈价律都拒绝，只要不是太过分，谁爱放什放什。
这些天他和迟远山都没有刻意避着，按理说如果狗仔在片场外蹲，那拍到他们是很容易，但这多天过去，各路狗仔却像是集体失声样。
钟度沉默会儿，抿口咖啡问：“最近爸那边联系过吗？”
去吃饭。
小唐习惯他这副样子，并不觉得被冷落，笑嘻嘻地举起手机，飞快地拍张他吃饭照片，溜烟地跑。
照片当然是发给迟远山。小唐并不傻，无条件按照迟远山说做是因为她表哥推名片时说：“这是钟老师爱人”。
小唐同学藏着颗腐女心，这段时间从各种同事那儿听到各种版本钟度爱情故事，本来还盼着钟度回来能把那位传说中爱人也带回来给大家瞧瞧，结果这人却自己回来，好在现在她有“老板娘”联系方式。
钟度边吃饭边给迟远山发条微信：“迟老师厉害，拐人拐得挺顺手”
姜华摇摇头。
“行吧”，钟度叹口气，“找时间去见面吧，有些话还是得当面说清楚”。
谁有能力让媒体集体闭嘴，同时又多管闲事地掺和钟度事儿呢？除钟冕没别人。
姜华也叹口气：“要陪你过去吗？”
“不用。”
迟远山回：“哈！彼此彼此！”
饭后，钟度刚泡杯咖啡功夫姜华又进来，上午开会他们没顾上多说，钟度也猜到他肯定会来。
姜华往沙发上坐，揉着眉头说：“你可算回来”。
钟度示意他喝咖啡自己倒，边搅着咖啡边问：“怎？”
“你没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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