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咬牙道:“是,看他就差飞到外太空开屏去”。
自己,也给电影外无数个这样孩子留下盏灯。
最后互动环节,有位影评人向钟度提出这个问题:“钟老师您好,不知道理解对不对。觉得您三部电影中《海藻》侧重点是旁观者,《云朵》侧重点是施,bao者,《野草》则更像是受害者自放逐。既然是放逐,以为按照您贯风格结局必然是不会给人希望,但是您在影片结尾处留盏灯,这样安排是有什深意吗?”
听到这位影评人对他电影理解,钟度有些诧异地挑挑眉,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他还顺口开句玩笑:“你考不考虑换个工作?白老师最近要跟拆伙,觉得你对电影理解比他深刻多。”
此时他和众主创站在台上,身上穿是迟远山帮他定制西装,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笑意,恐怕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光彩夺目钟导对电影感知和理解度来源于幼时暗无天日虐待。
他没有借开玩笑避开刚才那个问题,只是回答得有些含糊其辞,他笑着说:“借用下你词。可能是因为放逐路上猝不及防遇到彩虹,然后忽然觉得这世界还不错,值得停下来看看。”
台下迟远山捏捏眉心,那位影评人竟然也像听懂样,笑笑坐下。
后排位观众紧接着提问:“钟导,您目前拍三部电影,这其中哪个镜头或者哪个场景是您最满意?”
“最满意……”,钟度停顿片刻,忽然笑,“最满意场景没拍下来,在脑子里藏着呢。”
他目光越过前几排人影准确地落到迟远山身上。迟远山愣愣,没明白他这话什意思,但想也知道是跟自己有关。倒不是他自感觉太良好,实在是钟度目光太直白。
旁边宋杨恐怕也看懂,偏过头笑着说:“钟老师变化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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