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姜华和白京元还没回来,钟度大概猜到他们是因为什后半程都没露面,所以也没给他们打电话,只嘱咐谢思炜送客,带着迟远山先走。
夜深,酒店大堂灯调低亮度,昏黄而安静。司机去开车,宋杨被拉着说话还没跟上来,钟度独自扶着迟远山站在酒店门口。阵夜风吹过,迟远山缩缩脖子往他身边靠靠
钟度闻言挑挑眉,有些惊讶,转而又想到陈默这人交际圈广,得到消息也不奇怪,于是耸耸肩笑笑。
他笑得脸高深莫测,陈默看他两秒,忽然拧着眉问:“你知道?你不会跟那几个二世祖搅和在块儿参与这事儿吧?你可别拎不清,这事儿弄不好沾身泥,你现在可不是个人。”
“放心”,钟度淡淡地说,“没直接参与,他们放火,顶多让人添把柴而已。”
陈默看他会儿,比个大拇指:“你们个比个牛。”
他端起酒杯喝口酒又叹口气。这事儿倒也说不上什牛不牛,他是摊上个好家庭,要是把他换到搞事儿那几位中任何家,他估计得比他们还牛。
觉得叫嫂子不合适,刚才还查半天,好像还有个词儿叫哥夫,但是这玩意儿太绕口,还是叫迟哥,听着亲近。”
这几个活宝让人无语功力真不亚于严松青,钟度在旁边听得直乐。这会儿人都坐得乱七八糟,去隔壁,隔壁过来,乱成锅粥。
陈默干脆在钟度旁边坐下来,掰着手指头笑着说:“最佳新人导演、最佳导演、评委会特别奖你都拿过,这回得冲冲最佳影片吧?”
“哪儿那容易?拿奖算幸运,不拿也是应该”,钟度说着偏头看眼迟远山,“以前是把所有运气都花在拿奖上,今年不行,好运气都用光”。
陈默“啧”声:“以前怎没发现你还是个情种?上热搜那次有人问还斩钉截铁地跟人说纯粹是空穴来风,这不打脸吗?”
钟度端起酒杯碰下他杯子,笑笑没说话,切尽在不言中。
这顿庆功宴吃好几个小时,迟远山喝不少,脸都红。
走时候钟度要叫代驾,陈默拦下,颇有深意地看他眼说:“带司机,送你们趟吧。”
钟度明白他意思,这风口浪尖确还是小心些好。于是他点点头,刚要应下,宋杨插句话:“送吧,陈老师您也喝不少还是别绕远,顺路。”
钟度看他眼,宋杨家他知道,跟他家完全是南北两个方向,但他没说什,顺着话音应下。
钟度笑:“那对不起陈老师,回头喜糖给你留份儿。”
陈默笑笑,指尖在杯沿上转两圈儿,随意地问:“现在这是你爸在压消息?”
大家都在个圈儿里,陈默知道媒体那边对钟度关注度有多高,这久都没人放个准确消息,那只可能是有人在压,照钟度今晚表现看,显然不是他干。
钟度淡淡地“嗯”声,又说:“等电影下映吧,自己发个微博,省得还让他老人家费这个心。”
陈默听,这是话里有话啊。他原本也想提醒钟度句,这会儿钟度自己开口他也就顺着话音往下说:“他们那圈儿最近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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