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度看他
眼，意有所指道：“买新
呗，正好
觉得它不够结实”。
迟远山本想借机打个翻身仗，结果句话被人怼回来
，笑着摸摸鼻子，讪讪道：“钟老师，大早上就讨论这种话题吗？”
钟度朝他勾勾手指笑着说：“那你过来，们不讨论这个，们探讨下如何发挥这破沙发最后价值。”
迟远山挑眉笑，抬脚就往沙发那儿走，边走边活动活动筋骨，已经准备好迎接个黏腻早晨。还剩步距离时候，眼前忽然飞窜出只糖三角，惊得他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毛茸茸小黄狗又是像昨天那样蹦着脚朝他汪汪。
“嘿”，迟远山气笑，“今天有它没有没它，哥，你说吧，俩你选谁？”
放眼望去，盆栽翻，花瓶碎，沙发垫子破，桌脚被啃出个窟窿眼儿，连遥控器都已经散架，残骸七零八落。
迟远山在原地愣会儿，脚步轻轻往后撤，像是怕吓着谁似，不声不响地又返回卧室去。
他拒绝面对现实。
钟度还在睡觉，迟远山往床上躺，翻个身钻进他怀里，眼睛闭，手往他腰上搭，全当自己还没睡醒。
钟度迷迷糊糊摸摸他脑袋，问：“不是要带糖三角散步去吗？怎
又回来？”
很不满意样子。
迟远山愣，问它：“你干吗？”
糖三角往前走几步接着汪汪。
迟远山手还搭在钟度肩上，这会儿顺势往他怀里凑，挑衅般看着糖三角说：“这爱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有你什事儿？”
糖三角像是急，颠颠跑过去咬着迟远山裤脚拽他，拽也拽不动，只好蹦着脚接着汪汪，歪着个小脑袋副在骂人样子。
钟度弯下腰拎起糖三角，打开门把它赶到院子里，回身拽着迟远山睡衣领子跟他起倒在沙发上，在他耳边笑着说：“你赢迟三岁”。
迟远山开始装糊涂：“糖三角是谁？”
钟度笑，睁开眼亲他下，起身出去。他猜也是糖三角拆家。
其实他们在院儿里搭狗屋，但糖三角昨天刚到新家，他俩怕它不适应，就没舍得把它自己丢在院子里。为防止它拆家，临睡前迟远山把它关进笼子里，但那笼子锁是搭扣，根本关不住聪明糖三角，没等他俩回屋糖三角就自己打开门出来。
这会儿钟度出去看，玩儿晚上糖三角大概是累，正在自己窝里呼呼大睡呢。他叹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
迟远山紧跟着也出来，他不光不帮钟度收拾，反而还抱臂靠在门框上，抬抬下巴问钟度：“你儿子把沙发拆，你拿什赔？”
迟远山把它拎起来，当它面亲钟度口，摇头晃脑地冲它说：“就亲就亲，气死你”。
钟度边搂着迟远山腰防止他摔，边笑这俩活宝。
眼看家庭矛盾要升级，他腾出只手把糖三角抱进怀里，左手拍拍迟远山，右手挠挠糖三角，哄他俩：“行行，都抱都抱。”
……
糖三角聪明是真聪明，皮也是真皮。当晚，钟度和迟远山在卧室睡觉，糖三角在客厅为非作歹。等迟远山早上从屋里出来，差点以为家里遭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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