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走到裴允身边
时候，裴允已经睡熟
。
她正想把人推醒，就看见桌角纸条，她拿起来
看，上面写着：复习个通宵，效果良好，让
补个觉，谢谢老师。
上面还画个“拜
但楚皓在这刻有点被安慰到，他想，倒数第二都这
努力，他还有什资格丧？
楚皓感激道：“裴哥，谢谢。”
裴允微微笑，“小事。”
秦昼抬起头，看眼重新闷头复习楚皓，无语地看眼同桌，“接着吹。”
裴允毕竟是天天往贴吧发垃圾帖人，毫不脸红，“大哥面子得保住，你不懂。”
没看到过裴允摸底成绩楚皓不清楚真相，惊叹道：“那厉害？！考几分？”
裴允略沉默，淡然道：“昨日分数已经不重要，们要专注新考试，争取考得更好。”
楚皓也不是那容易忽悠，他不懂就问：“那老师干嘛只让你背单词？”
裴允说：“因为单词拖后腿，语感还行，词汇量缺乏点。”
他想想，为增加可信度，补充：“前几天才签份纯英文合同。”
行吧。
打扰。
裴允盯着书本看会儿，睡意渐渐袭来。
他是真忍不住，每次想看书听课，等回过神时候，都已经觉睡到下课。
“裴哥。”楚皓把书本立在桌上，弯下腰喊他声。
周五要考英语，从早自习开始，英语老师就不停给他们强调这次卷子难度不低，让他们做好思想准备。
全班原本散漫氛围突然紧绷起来。
“裴允。”英语老师无奈叹口气，“你可以多背背单词。”
事实上对裴允，很多老师都很无奈。
作为差生中员，裴允表现都堪称楷模——作业自己写，上课安静不吵闹。
秦昼并不想懂。
这次英语是150分制，对裴允来说没差。
考英语过得最漫长，他写完整张试卷也才过去二十分钟。
因为是随堂测验，位置没有换，只是把课桌间距拉大些。
裴允有些困意，看眼到处巡视英语老师，写张纸条放在桌角，用橡皮压住，放心趴下睡。
秦昼写下个“C”，笔没收住，划出去，“……”
楚皓惊为天人，“真啊？你怎做到？”
裴允：“天赋。但是你不要灰心，勤能补拙。你以为上课拿着手机是在玩吗？不是，在玩某斩，某邻国，某贝单词。上学路上空着时间，可以听英语广播，你哪里薄弱补哪里，加油，学习没有捷径，每天进步点，十天进步截。”
秦昼心想，这是多厚脸皮才能说出这样话。
话是好话，可由裴允来说，总觉得很奇怪。
裴允个激灵，清醒，“什？”
楚皓其实没什事，他成绩偏中下，有点担忧这次测验成绩。
“裴哥，你英语学得怎样？”
裴允大言不惭，“觉得挺好，在所有科目里面，英语分数最高。”
秦昼：“……”
如果不睡觉打游戏，听听课就好。
裴允比个“OK”手势，像模像样地拿着英语书背。
他边背，还边骚扰同桌，“你背完吗？”
秦昼正在写套英语练习卷，头也不抬地说：“看眼就记住。”
言下之意，需要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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