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游泳不会感冒吗？”
“不会，放
温水。”
裴允吐槽：“那你是泡温泉还是游泳？”
秦昼问他：“想不想泡？”
裴允：“你家有？”
老孙来
精神，说：“你看，做生意得要启动资金吧，从现在开始存钱，
看你这个孩子也很质朴，平时花销不大吧？你可以把贫困金存起来。”
秦昼很感谢老孙心意，却也不能说他家真不缺钱，听到后面都有些愧疚。
最后只能在对方恨铁不成钢眼神中，离开办公室。
班会课上，老孙在讲完纪律之后，果然提到贫困生补助。
他狠狠瞪秦昼
眼，“如果需要申请表，可以到这里来拿，周末记得把相关证明准备好，周第四节课之前交到这里来。”
秦昼冷着脸没理他。
“老孙就劝你节课？”裴允笑得差不多，擦擦眼角笑出来泪水。
秦昼：“……”
说到这个，秦昼耳边仿佛还有老孙念叨声音。
老孙见他冥顽不灵，也是很生气，讲述几个家庭困难悲惨例子。
老孙直起身体，劝说：“别不好意思，们学校补助挺多。以你情况，应该可以申请到三千元学期，每个月还有两百块打进饭卡。你生病也很花钱，家里条件不宽裕，这个时候就不要为面子不去申请。”
秦昼再怎
装穷，也不可能抢别人名额，“不用，家不缺钱。”
老孙不信，“那你还穿带补丁衣服。”
秦昼：“……”
他也想换，秦夫人不让。
数屈指可数。”
其实没什事，老孙吃坏肚子，拉肚子拉得快虚脱，把他叫过去批改作业。
秦昼批作业速度很快，老孙摊在椅子上，“年轻人眼力就是好。”
老孙抱着牛奶杯喝水，觉得自己看着人家改作业也挺尴尬，就准备聊聊天。
“最近身体好吧？”
秦昼说：“在C市有个度假山庄，国庆可以去玩。
“马上周末，最近天气还是很热，有点要注意，别去水库游泳，上周就有两个高三男生差点淹死，还好被救回来。就算去游泳也要做好热身运动，避免脚抽筋。”
听到这里，裴允凑过去说：“你们家好像有游泳池来着。”
秦昼：“想去？”
裴允点点头，“周末起玩嘛。”
秦昼不能剧烈运动，但是可以游泳，他答应下来。
秦昼边在作业本上打叉，边分心听两耳朵。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感觉老孙叙述方式很有裴允感觉。
秦昼有点想笑。
老孙其实还问他未来想做什。
秦昼无从选择，照实说：“做生意。”
这个补丁还是秦夫人亲自缝，手指戳好几个针眼。
她哪干过这个，被戳得眼泪汪汪，“粥粥，做戏做全套，千万不要买新衣服，针线都包含老母亲爱意。”
说给裴允听以后，他趴在桌子上狂笑，半天没起来。
秦昼捏捏额角，“别笑。”
裴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装，继续装。”
“还可以。”
“家里面有没有什困难？要是有困难话，及时跟老师说。”
“家里都好。”
老孙突然想到什，“对，新年贫困生补助申请下来，你要不要拿张表去申请？”
秦昼笔尖顿，“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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