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算。
对裴允惨不忍睹
走神次数，秦昼没苛责，反而说
句：“能够意识到走神是进步，下次可以有意识减少走神次数。”
裴允：“……”
他还在哀悼他柠檬。
课间是没空补课，补课留到晚上。
他看会儿，说：“你为什
要画O？”
裴允：“……”
秦昼：“算几次？”
裴允：“……”
秦昼没等到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个笔画，算次。”
裴允觉得很有成就感同时，也对自己智商产生疑问。
为什有这多问题？
他看过秦昼笔记本，除打个草稿其他什都没有。
秦昼压根没记过笔记。
家里也没教材，高中课是人家初中就自学完，然后书借给不知道哪个亲戚，到现在都没要回来，所以切高中教材都得重新买。
不知道谁有那好运气。
裴允边想着，边在笔记本最上方空白处个残缺“正”字上，又添笔。
这是他走神次数，已经画好几个“正”字。
也不知道怎想，裴允补完“正”以后，在旁边画个柠檬。
画完他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啥毛病，画柠檬干什？
裴允被块糖收买，“你家厨师是什神仙，几岁啊？有对象吗？结婚没有？”
秦昼抬眼看他，冷冷道：“你问这个干什？”
裴允嗅到丝危险气息。
“给
姐姐介绍对象。”
秦昼顿顿，“帮你问。”
他从基础开始捋。
裴允开始是拒绝，怕觉睡醒俩人就医院见。
秦昼看着他，语气很认真：“你不信，还是不信你自己？”
裴允：“……”
秦昼：“你和别人不样。”
裴允基础实在太差，时半会儿也补不完。
秦昼知道急不来，摸块糖给他。
裴允下子被治愈，他惊喜道：“抹茶味诶。”
秦昼目光微软，“嗯，还有巧克力味。”
快乐其实很简单。
裴允终于没忍住，指着那个被盖章“O”柠檬，“你没看见上面还有芝麻点吗？”
秦昼：“好好画正。加起来十个点，算十次。”
裴允：“……”
好。
你帅。
秦昼跟他说这件事时候。
裴允自己都很诧异自己怎还有脸坐在他对面。
“笔记给。”秦昼打断他走神。
裴允把笔记本递过去，“认真起来超级厉害，这个笔记，你看看，字迹流畅，节奏优美……”
秦昼在看他走神几次，眼看到那个格格不入柠檬。
裴允本想划掉，又陶醉在自己高超画技里面。
舍不得，算。
下课让秦昼看看。
笔记到下课为止，写满满当当三四页。
他把课堂笔记跟问题混在起，结果发现大部分全是问题。
裴允乖巧道：“谢谢粥哥，你真超级无敌大好人。”
秦昼：“……”
裴
“所以，不用担心。”
裴允脑海里又浮现出秦昼说“你和别人不样”神情。
认真又冷淡表情，连语气都毫无起伏，却像伸出把钩子，轻轻在裴允心上钩下，让他有瞬间失神。
裴允不由自主地停下笔。
他心想，秦昼如果想认真追个人，谁能拒绝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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