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当然可以跟着夏冰去美国,但也绝不待不长久。
林氏集团总公司这边董事们正愁着拿捏不住自己把柄,安延子公司那边上市问题又亟待解决。虽说明面上把切全都交到何斯砚手里,但也并不是真撂挑子不干。
许多供应商和客户还跟安延合作,也有极大部分是看在他林邵泽面子上。旦他出国,并且还是在归期不定情况下出国,就相当于斩断以往所有努力。
夏冰看着他这副为难模样才真正笑起来:“咱本来就注定相交后越行越远,遭遇切都是因你而起。不是圣人,做不到不恨你,所以别让
“前往洛杉矶旅客请注意,您乘坐******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飞,还没有登机旅客请马上由三号登机口登机。这是******次航班最后次登记广播,谢谢。”
广播声响起打断林邵泽话,将他复刻在脸上最后层道具撕扯粉碎。
“夏冰,马上就去买最近次航班,马上就会追过去。”
“再见。”
夏冰疏离向后撤两步,也拿捏不准心中激荡着究竟是怎样情绪,但没有时间让他等下去。
背后那道声线中颤抖让夏冰停下动作,任由林邵泽死死地抱住。
林邵泽颤抖将下巴担放在夏冰肩膀上,就连牙床都在小心翼翼打颤。他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都放格外轻,他害怕怀中这个温暖身躯在下秒离自己远去。
“冰哥,想你。”
夏冰身躯陡然僵,连带着推推林邵泽禁锢住自己胳膊:“松开点,压到手,很疼。”
林邵泽猛然清醒过来,而夏冰却趁着他松手这个功夫,颇具巧劲儿往后躲,面对面看着面容憔悴林邵泽。
“老师们走吧。”
江稚鱼脸上露出焦急神情,晃晃手中机票凑过来,并未对林邵泽露出什好脸色。
老师今天这个境遇,林邵泽要付很大部分责任,没想到直到现在,他竟然还敢来纠缠!
江稚鱼径直走上前挽住夏冰胳膊,还顺势将他手里提着文件接过来:“林总,您这句出国说可真容易。林氏集团那大家业,难不成你要拱手让给别人?做不到事儿就不要说,更别来美国打扰老师休养,老师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林邵泽猛然抬起头来与夏冰视线撞个对着,在那双澄澈眸子注视之下,又心虚偏过头。
这长时间没见,夏冰竟是不知道该对林邵泽说些什,强压着心底里传来那阵抽痛和不适,夏冰面色坦然地扬扬嘴角,声音也毫无波澜:“林总回去吧,别送。”
林邵泽微微扬起手来想要攥住夏冰衣衫,却被他巧妙躲过。这动作狠狠刺中林邵泽心,就连同指尖也跟着微微颤抖。
原来心痛到极致,连呼吸都如同刀子般在肆意划着喉管。
艰难吞咽着口水,面对着夏冰那并不触达眼底笑,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后才从齿缝中挤出来句话:
“陪你去,陪你去美国好不好?”男人神情格外急切,他身上摸个遍却迟迟没能找到身份证,神情格外慌张瞧向夏冰:“冰哥,这就让人帮订机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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