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过去。”
陈潇然虽然比夏冰矮半个头,但搂住夏冰时候却依旧给他温暖:“时祈年他怎会用你案例来做演讲,不应该告知患者本人吗?”
夏冰神色仿佛有瞬凝滞,接连身吸好几口气,才把那铁青面色压下去:“临上飞机时他提过嘴,但没往这方面想。”
在时祈年认知里,他跟夏冰块儿回国,还给准备交流会入场券,就算是打过招呼,压根儿没成想这事态竟然还有变数。
毕竟夏冰手受伤在当年是上过社会新闻,哪怕并不是同个研究领域,参与交流会部分医生还是把他对上号。
时祈年在讲到自己擅长领域时两眼放光,压根没有注意到台下人反应。
虽然这是用于医学研究和演讲,但于夏冰而言,无异于是揭开伤疤往上撒盐。
呼吸声逐渐沉重,陈潇然也小心翼翼偏过头来。
“冰哥,没事吧?”
由于灯光照射,夏冰此刻惨白面容并不明显,只是眼底那风雨欲来失落直直落到陈潇然眼底。
这搞,真合适吗?”
“冰哥你从来就不缺追求者。”陈潇然微微抬抬下巴,示意夏冰回头看:“要是嫌们两个秀恩爱,你也秀给们看嘛。”
循着陈潇然视线望过去,时祈年正迎面朝着他们走来。
原本散落发丝也因为这个正式场合全都拢上去,贴合身形西服也将他身材优点全然显现出来。
陈潇然甚至稍作欢呼般吹响口哨,笑意盈盈瞧着时祈年举动,靠近夏冰低语:“这不比林邵泽那款强多,好好把握呀。”
他们嘴上虽然感慨着,能恢复到重新拿起手术刀是医学奇迹,但心底里还是自发地觉得惋惜。毕竟,受过伤手,永远不可能恢复到之前灵活度。
演讲结束,时祈年就直奔着夏冰位置而来,瞧见却只有几张空荡荡座位,连忙询问身旁人才紧紧皱起眉头。
正准备起
他向来心思细腻,此刻更是直接揽住夏冰胳膊:“冰哥,要不陪你出去走走吧,反正这个交流会又不是关于脑部肿瘤,听多听少无所谓。”
谢均川坐在陈潇然身边,没有第时间注意到夏冰情绪变化,但在听清时祈年阐述案例时,心脏猛跳动几下。
转过头来时刚好对上陈潇然焦急眼眸,更是心下沉。
交流会大厅外,夏冰伸手捂着胸口,想将那憋闷情绪疏散开来,却怎也无济于事。
方才大屏幕上那血淋淋图片,将他再次拖入不堪回首过往,哪怕陈潇然和谢均川在身边安慰着,他也只想要逃避。
跟随人群走进交流会大厅,落座在他们身边都算得上是业内佼佼者,而时祈年安顿好他们位置后,更是被引上主讲台。
灯光打在他身上那刻,仿佛万千视线都被锁定在他。
时祈年研究方向就是手部肌群恢复,所以在阐述自己研究成果时,目光频频落在夏冰身上。
他演讲是以夏冰病例为切入点,所以在屏幕上展现夏冰手部恢复时许多阶段照片。
“这是接洽到最为棘手个病例,贯穿性创口让他手部肌群和神经受到无法逆转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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