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灯光倾洒在男人身上,将他整个人衬格外凛冽,就连下颌处线条都被勾勒格外明显。
好半晌才听见他开口:
“你还行不行?”
时祈年原本不想搭理他,奈何这话要是不回,就显得跟真不行样。恶狠狠瞪他眼后,拍桌起身就要离开。
“你这人还挺会装。”
“刚才就没见你吃几口,胃口这差,身体素质可不怎好吧。之前瞧着你在美国时候也没这弱鸡呀,是帝都这里水土不服,还是这几年属于锻炼啊……”
夏冰埋怨瞧林邵泽眼,更是在桌子下面踢踢他腿,低声呵斥说:“得,少说两句吧,没看人难受着呢吗。”
论旁观者清还得看谢均川,看着他们仨人举措默默地叹口气,端起面前茶水饮而尽:“看着时间差不多,咱得回去上班。”
夏冰这才抬起手腕来瞧瞧,而后又脸不放心对着林邵泽开口:
“你就看在当年他在美国街头捡你份上把他送回家,实在是难受就帮他叫个医生瞧瞧,好吗?”
你要去家做客?”林邵泽把焦糖布丁端到夏冰跟前,那动作就是比平时还亲近:“这事儿怎没跟说?”
“不想让去?”
“那当然没有!”林邵泽这话说斩钉截铁,甚至还带着生怕夏冰转变心意决然:“那就定在你休班那天吧,到时候提前去接你。”
两人旁若无人谈话让时祈年有些坐立不安。他们两人之间相处实在是太融洽,若是说他们感情早已决裂,当真是点都看不出来。
而夏冰在跟自己相处中总像是隔着层薄膜似,礼数有余,亲近不足。原以为是他为人谦和,但有林邵泽比较才能看出来真正区别。
听见包厢门被咔嚓声扯开,林邵泽连头都没回,身形向座椅里靠靠坦然开口:“昨晚你发消息时候,就跟夏冰在块儿呢。”
时祈年脚步顿时停驻在原地,停顿良久才猛转过头来,就连说出口话都带着嫉恨:“你也别太得意,就算夏对你还有感情,你现在也不是他男朋友。”
因为他这句话,林邵泽默默攥紧拳头,甚至连后槽牙都被咬死紧。
“既然你不是他男朋友,那不管是想追他、还是约他吃饭都跟你没有关系。”时祈年往后撤两步,从而对上林邵泽视线,居高临下继续开口:
峪.
羲.
“行。”
林邵泽这话说确咬牙切齿,但又实在不想在夏冰脸上看见失望神情,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直到瞧着谢均川和夏冰身影离开菜馆,林邵泽才重新坐下来,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言不发。
像是察觉出来他不对劲,夏冰蹙眉朝着他方向瞧眼,就紧跟着凑过来开口询问:
“祈年,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怎这不好?”
后者连连摆手,这还是接过夏冰递过来温水。温热液体滑过喉管时,心里那种不忿才堪堪压下去许多:“可能是吃太撑。”
时祈年现如今这幅做派落到林邵泽眼里跟绿茶没差,这耍心机扮柔弱举措压根儿就上不到台面,想到这里自然就冷嗤声。
夏冰刚巧用不解目光扫过来,林邵泽就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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