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都睡块多久,不至于整个客房出来。再说,过两天明面上咱俩还得闹矛盾,时半会见不到你,今晚你还舍得不跟睡张床?”
夏冰被他这举动整哼笑声,轻轻摇头后径直往林邵泽房间走:“这是你家,不许胡来。”
林邵泽心虚摸摸鼻尖,房门咔嚓关上那刻,嘴角却跟着扬起来。胡来不胡来,那都是关起们来事,先把人骗上床才是正理。
幸而林邵泽还没禽兽到不做人地步,两人之间只是交换个激烈而又克制吻。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夏冰睡衣都被男人那疯狂举动股脑地推上去,露出完美肌肉线条。
这才哪到哪,娱乐下还能累到夏冰?
看自家儿子那个没出息样子,这小子最好快点把人追回来,省得他眼馋跟夏冰对弈机会。
刚绕过楼梯,确定林父听不见后夏冰才站定脚步,脸疑惑开口:“明天坐诊,什时候安排手术?”
林邵泽总不能说嫌弃他爸占据夏冰时间太多,眼神飘忽不定,愣是找不到什借口。
正欲开口,夏冰隐隐瞥他眼:“编好吗?”
这盘棋局输赢还真不是那好辨别,骨节修长手指在棋面上来回晃悠几次才堪堪收回来。
直到棋子落入棋罐中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夏冰这才抬起头来对上林岩峰视线。
“林叔叔,输。”
林岩峰听见这话脸上并未流露出意外神情,但却依旧满心满眼欣赏:“输不多,半目而已。而且刚才可是看见你让棋,你这孩子。”
让是肯定要让,哪能两人之间第盘棋就让长辈输道理,又不是在赛场上必须全力以赴。
特别是侧腰上还有林邵泽留下来啃咬痕迹,看着红肿腰身,夏冰忍半天还是没忍住,照着男人腰踹下床。
“冰哥,你不会要打地铺吧?”林邵泽自认为已经拿捏住夏冰吃软不吃硬心思,个劲儿暗含自己委屈:“这天还没彻底转暖,在冰凉地板上睡晚铁定感冒。要是……”
“闭嘴。”耳边个劲传来林邵泽叫屈声音
“编好,是怕……”男人下意识地点头,却又在听到揶揄笑声后尴尬抬起脸来,跟溺水狗崽子没什分别。
“冰哥你故意。”
夏冰心情颇好往前走着,看到客房里乱糟糟片,嘴角有瞬抽动,偏头瞧着林邵泽。
“看你才是故意。”
男人被他这表情盯得头皮跟着发麻,登时凑上去捏肩赔罪。
“没有,这水平哪能让棋。”夏冰也被林岩峰笑容所感染,嘴角跟着网上扬扬:“林叔叔也太看得起。”
“还没尽兴,”男人扭头瞧眼立在客厅里到老式挂钟,又再次偏回来:“要不咱们再来局。”
夏冰也许久没有棋逢对手爽利,正准备应下,从楼梯道口端详他们许久林邵泽却不乐意开口:“爸,明天冰哥明还有场手术,早点让他休息吧。”
不等对坐两人有什反应,男人就已经快速行进到夏冰跟前,拽着夏冰胳膊就要起身:“走吧冰哥。”
林岩峰看着眼前这幕也只好自顾自收拾起面前散落棋局,轻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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