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斐微微仰头,顺手从桌面笔筒里抽出支笔放在手中把玩,面沉如水继续开口:
“当初合同可是你上赶着跟签,具体条款也是共同敲定,现场甚至还有
她声音算得上绝对冷静自持,仿佛早就把切全都算出来,甚至玩弄于股掌之间,那种玩世不恭睥睨压根不是装出来。
直到现在,吕晨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这是被耍。
还耍彻彻底底。
原以为自己会在她身上占便宜,没成想用千五百万买来却是堆破铜烂铁。
这岂不就是说明夏斐从开始就知道自己计划?
“夏总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夏斐听到对面那气急败坏声音,就知道他定是收到向家运送去那堆垃圾,但明面上却还是装作什都不知道模样,状作惊讶开口:
“吕总您在说什啊?商圈谁不知道夏斐做生意讲究就是个厚道,这话您说无凭无据,不好吧?”
吕晨当即被她这话气脸色煞白。
“夏斐你别装,你伙同向家给运送过来是什东西你心里清楚很。”
整个工厂内鸦雀无声,甚至连机器运转声响都骤然停下来。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瞧着正在,bao怒中吕晨,生怕自己丢掉饭碗。
沈东脸色明显有些发青。
“已经打电话给向总,但她说从未跟们晨忆集团达成过任何合约,还要们不要去碰瓷。”
最后这话声音越说越小,吕晨原本手中还拿着根算不上光滑铁棍,闻言更是硬生生地撇出去。
铁棍砸在地面上发出哐当声响,震得站在前排负责人激灵。
把最为关键环给扣上,吕晨这才发现夏斐生活助理早就断联系,而自己当时却直沉浸在即将参加拍卖兴奋中。
难不成就连拍卖都是林邵泽和夏斐伙同起来给自己下套?原以为自己终于把林邵泽踩在脚底下,没成想还是在他身上翻车。
“夏斐,你故意阴。”
看着近乎疯狂吕晨,沈东在旁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极为艰涩咽口唾沫后微微撤几步,生怕他突然,bao起。
“吕总这话就说没意思。”
办公室内夏斐极为自得朝着秘书招招手,抬手捂起手机听音筒:“让公司法务准备准备,吕晨可能要起诉,不过合同摆在那里他也赢不。”
秘书应声而去。
“送是什东西?”
夏斐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得玩具小孩样洋洋自得,霍然起身行至窗前俯身往下望去,瞧着楼下车水马龙,眉眼里得意更甚。
“按照咱们合同规定,这批货应该是高质量、不等批次型号瑕疵品,难不成送错?”
“夏斐。”
男人恶狠狠从齿缝中吐出来这两个字,厂房内灯光映照在他那坚挺侧脸上。
原本称得上优异面容也在他那狰狞表情下,痛失所有优势。
虽然咽不下心里这口气,但吕晨也只能耐下性子来给夏斐拨去电话,听着耳畔不断响起铃声,眉间皱起沟壑愈加深邃。
直至吕晨消耗尽所有耐心,对面才传来道称得上温柔声音。不过这声音在吕晨听来只觉得讽刺:“吕总,不知道您今天怎想起来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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