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眠耸肩,“你说过JL也有自己慈善基金会。”
尤眠垂眸。
单单证明自己是被尤家领养这件事很简单,但难点在于证明尤家夫妇领养别有所图,证明尤眠自己是被害者,被利用者。
澄清解释者总是会承担比污蔑者艰难自证。
尤眠笑笑,他笑容让裴怀霁认同自己刚才那句话。
“裴总向说话算话。”尤眠轻撩眼皮,问:“所以能帮查查安心福利院吗?”
尤眠说:“之前你想问但没得到答案所有疑惑,现在都有结果吗?”
裴怀霁立刻回想起初见尤眠时自己冒犯那些话语。
男人脸色难得怔愣,裴怀霁喉结滚,说:“还有件事没结果。”
尤眠走向床边,问:“什事?”
裴怀霁坐在床尾,尤眠靠近令两个人之间距离拉近不少。
是刚才他在餐桌上存下来张图。
是从星辰杯官网上下载下来张雕塑照片,署名尤眠。
霍衍之压着眉头沉默许久,三十秒后手机屏幕自行熄灯,黑色屏幕上映出他此刻困惑到极点却又无法不相信复杂表情。
——
尤眠跟裴怀霁先后回到房间,房间门关,尤眠忽觉睡意居然所剩无几。
打板停止录制,除小屋里四处环绕摄像头之外,其他巨型机器都在这啼笑皆非约会邀请里被关停。
沈南萧皱着眉走到目光有些空洞晏庭轩身旁低声问:“晏哥?你怎选?”
晏庭轩抬头,表情又恢复起毫无错漏笑容,“抱歉让你为难,实在是不知道该选谁。”
沈南萧抽口气,任谁来看晏庭轩这话可信度都低到离谱。
而落后在行人最尾霍衍之垂眸扫视着手机上那几张多年前素描,再频频切换着与刚才看到星辰杯作品仔细比对。
裴怀霁黑眸锐利,“当然。”
尤眠低头轻声说句谢谢。
裴怀霁起身时身影笼罩尤眠全身,他第次毫无遮挡地展露出自己占有欲。
“但是尤眠。”裴怀霁哑声道:“早就说过不是个慈善家。”
男人冷峻气场铺开,看得人惊心动魄。
封闭房间里气温逐渐上升。
裴怀霁仰头去看他,“你说你眼睛是因为被绑架,被绑架跟白霖有关系,对吗?”
尤眠沉默几秒,抿唇时他睫毛跟着轻颤,“对。”
裴怀霁又联系起两人在帐篷里简单夜谈。
他笃定地望向尤眠,视线强势,“你在找证据是关于这件事。”
裴怀霁转身站在屋内,昏黄灯光让他眉眼愈发锋利。
经历过刚才那样接连拒绝,裴怀霁只觉得自己心里涌上股难以言喻情绪,强烈探知欲席卷他,令他下颌愈发绷紧。
“你刚才拒绝他们。”裴怀霁沙哑开口。
尤眠站在门口位置,抬头嗯声,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件值得讨论事情。
男生侧身时劲瘦腰身被光影勾勒出,裴怀霁听见尤眠笑。
真不像白霖如今递交这幅油画,相差太多。
笔触、色彩、明暗……都不样
白霖油画被他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看个遍,霍衍之深深地吐出口气。
他真再也看不到任何之前那种能令自己激动色彩。
霍衍之滑动着相册,手指猛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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