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研德是个年近四十很斯文男人,不苟言笑眼睛在看向尤眠时却刻意放得平和,轻声问:“听千黎说你跟怀霁在拍同个节目?
裴怀霁担心尤眠被如此关注不适应,便出声打断道:“妈,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千黎:“……”
千黎在海外开家服装设计公司,这几年势头正盛,根本忙得脚不沾地,裴鸿儒直想让千黎回华江市,而千黎则更想在外面打拼。
裴怀霁这话算是直接把千黎送出去。
果然,裴鸿儒关注点瞬间就转移到千黎身上去,也算让尤眠喘口气。
千黎坐在裴鸿儒右侧,目光落在尤眠身上介绍道:“尤眠是跟裴怀霁起录综艺孩子,人家是A大雕塑系高材生!之前几座作品都被收录进华江市美术馆庆展呢!”
裴鸿儒听笑容更深几分,“有学问,有才华,长也漂亮,真是青年才俊。”
裴家包括裴怀霁和年龄比裴怀霁稍长这群人各个都从商,没个顺着裴鸿儒心踏进学问届,拿笔杆子或画笔。
所以在听见尤眠是学画画高材生,裴鸿儒眉头瞬间就展开。
念书好啊,画画好啊。
,但没想到是千黎穿竟然也十分精致惊艳。
贵妇人穿件镶满粉钻长裙,肩膀上挂着件白绒奢侈披肩,细高跟咚咚地走下来时与穿着西装尤眠显得格外融洽。
千黎不动声色地与裴怀霁互换个眼神,彼此默契又不作声地替尤眠砌座温暖堡垒。
千黎柔和又不失力度地握住尤眠手,笑着说:“其他人都到,咱们起进去?”
尤眠跟在千黎和裴怀霁身旁走进餐厅,只见横摆在房间中央长桌旁已经坐或西装革履,或华裙精致四五人,看年龄和神情似乎都是裴怀霁家人亲戚。
但裴怀霁担心似乎是多余,男人侧头轻看,只见尤眠边听他们谈话,边低头眸色温柔地笑着,就好像是有许多值得高兴事情发生在此刻。
他眉眼悠闲又惬意地轻轻眯起,像只餍足地躺在阳光下猫。
裴怀霁心脏软。
桌上那几位长辈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尤眠身上,裴怀霁敛眉,便主动介绍番。
尤眠看着坐在对面四人,记住裴怀霁大伯裴研德和姑姑裴研静,他们身旁都坐着各自配偶。
裴鸿儒不看网络综艺,便拄着拐杖点点头嘱咐般说声:“既然是怀霁好友,以后都是家人,不必与他与们客气。”
千黎听着好友两个字悄悄弯弯眼睫。
尤眠端坐在椅子上,语气不卑不亢,笑容瞬间让能人觉得亲近。
“好,裴爷爷。”
裴鸿儒被叫声爷爷,笑得眼角细纹都明显许多,“好孩子。”
他们视线落在尤眠身上,却丝毫让他感受不到在尤家聚餐时那种窘迫,这些视线都是温和,友善。
尤眠顷刻间就放松下来。
尤眠被领着坐在裴怀霁身旁,他看着千黎走到主位年老者身旁轻抱抱,说声:“爸。”
裴鸿儒虽然笑得和蔼慈祥,但从他向后梳得干干净净白发和眼角锋利皱纹来看,年轻时定也是个跟裴怀霁性格相像雷厉风行人物。
裴鸿儒笑着看向尤眠,“这位小朋友就是你说特别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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