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眠从书桌抽屉里找出份保存完好合同文件。
这是他刚重生时与尤际远签订那份断绝关系协议。
尤眠当机立断,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将合同拍下来编辑到博文中。
越到捕猎最后刻,越要小心行事,不能手软。
尤眠垂眸,更何况现在这才刚刚开始。
白佩兰轻柔地抚摸着白霖脑袋。
尤际远脸色阴沉地揉着太阳穴,浓重疲惫在他眼底化不开。
绣鸣和万华股份起跌三十几个点,如果不尽快挽救声誉,这个公司就要废。
尤际远双眉锁得能夹死苍蝇,他看着手里雪茄忽然心想,如果能得到JL帮助,或许这次危机根本就不值得提。
“先把公关部给你水军全部撤。”尤际远冷冷地说:“那个节目也先别录,你就好好待在屋子里,等事情平息之前都不要露面。”
白霖哽咽着说:“真没关系,只是这学期挂门课,找到杨老师给他个红包,把从补考名单上撤下来。”
白霖边说边观察着尤际远和白佩兰表情,说完就又立刻道:“杨老师说过这件事没那严重,警方也只是训诫。”
白佩兰和尤际远互相对视眼。
“真?”
白霖连连点头,副吓坏样子,“真只是这样。”
抓这件事,到底跟你有多少关系,五十地全部告诉们。”尤际远坐回木椅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说。
白佩兰抹开眼泪,拉着白霖就起身。
“还能挽救,事情没走到绝路。”白佩兰狠狠拍着白霖肩膀说。
涂着豆蔻色指甲深深陷进白霖肩膀里,但此刻他却没办法让白佩兰放手,他越疼才越感觉到自己踏在实地上,不至于像刚才在警局时那恐慌。
“柴涛侵占批给A大z.府资金,价值超过百万,要蹲五年以上。”尤际远点燃根雪茄狠狠地抽起来,双眉皱死紧。
他不介意在腥风血雨舆论里再狠狠添上把火。
几分钟后,尤眠将这份签有自己和尤际远名字协议合同书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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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霖听这熟悉话,就知道自己又要被尤际远关在家里。
可事到如今他却没办法反驳尤际远任何安排。
甚至白佩兰都揉着白霖脑袋说:“听你爸。”
等白霖哭哭啼啼地刚走出去,尤际远就说:“你现在马上去联系尤眠。”
温暖柔黄色书灯下,尤眠坐在书桌后冷漠地挂断白佩兰打来电话,顺便干脆利落地将所有有关尤家联系方式都拉黑。
白佩兰和尤际远同重重地松口气。
尤际远深深吐出口烟,声音沙哑又疲惫,“如果只是这样,事情就不大。”
白霖闻言腿软,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白佩兰眼疾手快地扶着他,让白霖坐在书房双人木椅上。
白霖仿佛劫后重生般抱着白佩兰腰狠狠地哭起来,“妈,对不起,对不起……”
“你知道这事吗?”
“说实话。”
白霖靠在白佩兰身旁,吓得瑟瑟发抖,张脸哭得乱七八糟。
“不知道,不知道啊。”白霖用力地摇着脑袋,极力撇清干系。
白佩兰擦拭掉白霖脸颊上眼泪,“来,告诉妈妈,你到底为什被警方传唤,跟柴涛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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