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知道
。】
他倒也不是真
不知道裴知故几点下班，只是想找个由头再和他多聊几句罢。看着裴知故那边又安静下来，闻归也没再继续，适可而止地结束这段对话。
今天和裴知故通过电话，甚至裴知故还主动给他发语音，这已经是很不错收获。闻归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准备开车前往医院去找徐时。
闻归到达医院时候刚刚好三点整。
由于闻归
买时候没有注意，原来粥里还放切得很碎很碎皮蛋。裴知故
度想把粥放到边，但又想起闻归叮嘱他要好好吃饭话，最后他还是皱着眉口口地把粥喝下去半碗。
正好这个时候闻归消息弹出来。
【W：有好好吃饭吗？】
裴知故顺手把剩下半碗粥拍张照片发给他，不会儿闻归消息就回过来。
【W：皮蛋？你不是不吃皮蛋吗？】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任何个人心软。
裴知故无声地叹口气，把自己从这些毫无意义想法里挣脱出来。因为感情而迟疑不决，这真很不像他。
“闻归，
要去吃饭。”裴知故开口说道。
“嗯。”闻归轻声回句，“晚上见。”
“晚上见。”
裴知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他听见电话那头闻归声音顿秒，接着笑着问他：“怎突然问起这个来？”
裴知故摇摇头：“没什，忘吧。”
就在他以为闻归不想回答，于是打算换个话题时候，闻归突然收起笑，回答他。
“五年零三个月。”
裴知故愣。
裴知故神情恹恹地点开语音：“嗯，但不能浪费。”
闻归听完，笑下，也回条语音给他：“不喜欢吃就别勉强。”
说完，见裴知故没有回复，闻归又挑个话题发过去。
【W：你下午几点下班？】
【裴知故：六点。】
裴知故挂断电话。
去餐厅路上，裴知故发现和他打招呼学生明显多起来，但又不敢靠得很近，端着餐盘远远地对他说句「裴老师好」后就直接拉着同伴快步走远，好像和他说句话就已经是鼓足勇气似。
裴知故就算不怎上网，也大概明白是因为那档节目原因。
他用勺子搅着碗里粥，没有什胃口。明明现在感觉到有些麻烦人是自己，可他脑子里想却是如果离婚话闻归应该会受到不小影响吧。
裴知故舀起勺粥，不太情愿地喝口。
闻归声音听起来好像隔很远很远才传过来样，轻飘飘，落在他心上却感觉格外有重量似。
他说：“裴知故，们认识五年零三个月，时间过得真快啊。”
裴知故举着手机，忽然没继续剥离探究他和闻归之间关系兴趣，不管往相反方向走多远，闻归简简单单句话，就能把他拉回到原点。他垂眸，低低地应声：“嗯。”
“是啊，真快。”裴知故松开手里叶子，看着它被阵风卷起，飘进湖里。
五年零三个月。他从来没有和个人交往过这长时间，虽然他觉得他和闻归也算不上是交往。不过闻归既然记得这清楚，还是让他心里蓦然软分，又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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