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故看着他,看着他眼睛也看着他眼
他本来想说,你就算临时标记那个Omega也没有关系。可话到嘴边,最后那半句却怎也说不出口。
他没有办法像以前样装作不在乎。
他在乎。
非常在乎。
可他话还没说完,闻归就伸手握住他手指。
闻归伸手揽住他腰,讨好似蹭蹭他脸颊:“早安,吱吱。”
裴知故被他吵得阵心烦,本就没有睡好再加上身上不适感,导致他眼睛都不睁地就直接往身后狠狠地捣肘,哑着嗓子憋着火,言简意赅地回他句:“滚蛋。”
闻归看他这烦躁,原本已经不打算再叫他,但闻乡又直接给他下死命令,没有办法,他只好又伸手拍拍裴知故肩膀,轻声和他解释说:“滚不,闻乡让来叫你起床,起解释下昨天发生事情……当然,这都是闻乡说,抱歉,昨天做得有些过分,如果你还想睡话就去和节目组说下,好不好?”
裴知故听着他话,沉默好会儿,最后还是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垂着头,揉揉自己额角,说道:“算,也睡不着。”
好,那回去安排下,十分感谢。”
“麻烦。”
第二天早,裴知故是被自己胳膊、肩膀、腰还有大腿肌肉给疼醒。
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头疼得像是快要裂开样。
昨天晚上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睡过去,只记得闻归跟被解禁疯子似把他压着做得特别过分,到最后他哭得嗓子都哑闻归也没放过他。
此时窗外太阳刚好从云后露出来,绚烂金色骤然倾洒在他们身上。
闻归迎着稍稍有些刺眼阳光,轻笑着对他说——
“可怎会舍得让你难过。”
阳光照进他眼睛里,映得他眼睛也样干净漂亮。
他笑起来,弯着眼睛和嘴角,握住裴知故手,继续说道:“说起来,裴教授,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们再补办场婚礼吧。”
说完,他转头瞥闻归眼。
闻归换身衣服,浅蓝色条纹衬衫半开着,里面套件干净白色短袖。衬衣袖口被他挽起来,露出已经被包扎好手臂。
裴知故视线垂在他手臂上,然后低声问道:“疼不疼。”
闻归被问得微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后安抚性地笑笑说:“没有关系,已经没事,别担心。”
裴知故见他好像确实没什事情,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微微疼。他别开视线,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就算……”
裴知故抬手摸摸自己后颈,上面层层叠叠地被咬出来好几个牙印,经过晚上恢复已经浅浅地结上层痂。
昨天晚上他差点以为闻归会把他腺体给咬掉……
他闭着眼睛摸摸身旁床铺,果不其然已经空。但他好累,根本不想起床去找闻归去哪里,他现在抬个手都觉得疲惫。
他个Beta,又没有发/情/期配合加持,昨天晚上真就是生生自己受下来,导致他现在浑身骨头和肌肉都在抗议。
就在裴知故准备卷着被子再睡个回笼觉时候,忽然感到身边床垫微微陷,阵温柔冷香覆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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